“算了吧!”
良久之後,白瑞德突然來了一句:“我覺得就剛才我聽到了,換了任何人也不可能再回頭了,所以......放棄吧!”
“還是不是兄弟了?你就是什麼刀子利就朝我心上扎什麼刀子是不是?”
“是兄弟才跟你說實話!不然,你覺得自己還有戲?”
“我......至少可以試試吧?”
“怎麼試?”
白瑞德可不給他幻想的空間:“用不著拿出你和夏以蕊睡沒睡過的證據,現在的情況,就只能按你們睡過了來處理。”
“原本這就是個死結了,解不開的那一種,但你現在的情況,還不止這一樁不是?她要你一個承諾,一個跟她結婚組建家庭的承諾,她要一個孩子,你給嗎?”
“......”
“給不了她想要的,你把她追回來做什麼?讓她以後再因為這件事跟你一直鬧,還是最後再分一次手呢?”
“可我不能結婚,你不是知道嗎?”
“我不知道,因為我不明白你的那個原因,和不能結婚有什麼直接的關聯。”
岑翼飛一下子坐直了,他抓了抓亂糟糟的頭,煩躁地道:“我就是知道她是這麼想的,才不敢和她提結婚,我提了要怎樣?跟她說,就算結婚了,我也只能維持現在的狀態,我不可能和她生個孩子嗎?”
“她不是一樣失望?她那麼喜歡小孩子,為了看人家的孩子,才學的婦產科啊!你讓我怎麼辦?”
白瑞德知道他的過去,也知道岑家的那些舊事,所以也能理解他不敢生孩子的理由。
但是......
他突然出了個餿主意:“要不,直接跟費詩倪說,你功能性障礙,有無精症什麼的?”
“你說啥?什麼症?”
“這是最好的辦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