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小,不急不急。”
一晚上,這些人淨拿他的年齡說事。
以前他也沒覺得三十歲有什麼,可是今晚他突然覺得有些膈應,特別不願意聽別人扯年齡的事。
“你們要是沒點正事,我就先回去了,許嘉木一個人在家。”
姜戈手裡熟練地切牌洗牌,適時接話:“急什麼,現在不是有人給你看孩子嗎?”
這話一出,在場的人都嗅到了八卦的苗頭。
“誰啊,誰給騁哥看孩子?”
“騁哥捨得找保姆了啊?多大年紀?不會剛好二十七八歲吧……”
許江騁抬起腿,直接踢在了姜戈的小腿骨上,疼得後者齜牙咧嘴,手裡的牌差點散了攤。
“聽他放屁。”
正說著,姜戈來了通電話,他揉著小腿罵罵咧咧接了起來,結果沒聽兩句,眼瞪得老大,表情變得有些玩味。
“讓她上來。”
許江騁被姜戈的眼神看的有些不爽:“鬼迷日眼地看我幹什麼。”
“提前給你知會一聲,我可沒有擅自跟你家小妹妹聯系過,是她自己來找我的。”
許江騁端杯子的手一頓,一股異樣的感覺在胸腔彌散開來。
“你說誰?”
祝晚星被帶到貴賓包廂的時候,心裡還在犯嘀咕。
她左眼皮跳了一晚上,是不是老天爺在給她什麼提示?
不,肯定是她喝水少,上火了。
推開門之後,姜戈笑眯眯地看著她,包廂裡還有三個氣質不凡的男人,四個人的眼神同時定在她身上,祝晚星有種莫名的窘迫。
這些人,好像對她的到來有所期待?
“姜哥,你現在有時間嗎?”
“有事找我?怎麼自己跑過來了,騁哥呢?”
祝晚星立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,上前兩步,鬼鬼祟祟地拉住姜戈走到角落裡。
“姜哥,你千萬別告訴許隊長,我今天來找你的事情,他連你電話號碼都不肯告訴我,估計讓他知道以後,我沒有好果子吃。”
姜戈害怕地抖掉祝晚星拉著他袖子的手,心虛地抬頭看天花板。
不好意思,你的許隊長已經知道了。
你怎麼能考慮自己有沒有好果子吃,不管別人的死活呢?
祝晚星有點忸怩,一來她和姜戈也不算太熟,貿然來找人家有點不好意思,二來她從小到大沒偷偷摸摸幹過什麼事,這一次還要想辦法說服姜戈,和她一起瞞著許江騁。
總覺得有點難以啟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