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恥!
太無恥了!
饒是接引準提,此時都忍不住腹誹,神情古怪。
要知道,陳苦如今大羅金仙修為在身,放眼偌大的天地之間,也稱得上是獨擋一方的強者大能了。
更何況,有接引準提這兩位師尊、師叔,陳苦只要亮明身份,誰還敢對他不利?!
獨自遊歷太過冒險?這簡直是無稽之談!
對視一眼,接引準提都滿臉無奈,忍不住暗暗苦笑一聲。
“這小子,分明就是想偷懶。”
“卻還說的如此理直氣壯!”
接引心中如此想著。
而準提更是口直心快,狀若慍怒的沉聲說道:
“師侄,你怎可如此啊?!”
“凡真正的強者,無一不是自身歷經血與火的淬鍊,道心堅毅,無所畏懼。”
“若是如此畏首畏尾,那我西方還如此大興?!”
事實上,準提此話已經說的極為客氣了。
說白了,就是陳苦這個師侄,雖然悟性極高,稱得上驚才絕豔。
但…這特麼也太滑頭了。
靠他重振西方?可謂是天方夜譚啊。
準提固然行事無恥,但也是有大毅力,大宏願之人。
振興西方,絕不只是嘴上說說而已。
但自家這師侄,怎麼就半點都沒學到呢?
哪知道,聽得準提的話,陳苦卻依舊不為所動。
訕笑一聲,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繼續說道:
“嘿嘿,師叔此言差矣!”
“悶聲幹大事,從而一鳴驚人,才是智者之舉。”
“那些招搖過市,太過高調之人,豈不是會成為眾矢之的。”
“所以,還是跟著師尊與師叔更好。”
“總之,讓我獨自遊歷,絕不可能。”
陳苦頭搖的如撥浪鼓一般,滿臉都寫著抗拒二字。
他知道,準提雖然故作慍怒之色,但絕不會因為這點小事,而真正的動怒。
一番插科打諢,嬉笑之色,便足以應付。
見狀,接引準提也是屬實無奈了。
好嘛!
這特麼完全就是油鹽不進。
準提無言以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