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甜甜一隻手塞在腿下，輕輕抓了抓墊子。
臉上火燒一樣，她就知道，不應該跟這男人討論這種問題。
江寒見她的模樣，抿唇笑了下。
不再逗她，而是正經起來。
“你有想過，那串編號是做什麼用的嗎？”
薛甜甜望過來，說起正事狀態也逐漸恢復了正常。
她分析道：“前面的縮寫應當是拼音縮寫，比如江卓，就是JZ，可後面的數字……”
她不太能想明白。
一開始，她以為數字指代的是所裝溶液。
可院長說了，那些溶液是藥，藥的名稱有中文和英文，也不該用數字來標明吧？
江寒一腳油門車子拐上主路，悠悠道：“我倒是有一個猜想。”
“說來聽聽。”
薛甜甜看著他，男人目光清凌，聲音也跟著輕下來。
“古代行軍傳信，有時為了不讓敵方發現，會將書信內容加密，那麼密語何解？”
男人眉頭微揚：“自然是從君王手中的書找答案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那些數字是對應某一本書上的文字內容？”
“嗯。”
江寒又道：“只可惜，這種東西沒辦法找，紙張電子化，即便書在蘇現身上，要搜尋的範圍也太大了，必定做不到。”
薛甜甜認可他的說法。
男人停頓了下，隨即笑容又浮現在面上。
“不過知道與否都不重要，那數字背後的內容，無非就是一些藥物名稱。”
薛甜甜經他提醒，仔細想了想江卓當時的症狀。
比如頭痛，噩夢，精神失常，這些症狀確實像是藥物反應，知不知道藥品的名字也不影響什麼。
“但作惡者，必要付出代價。”
薛甜甜起初是為了幫江卓，可經過一系列事情的查證，得到了這麼多駭人聽聞的證據，她自己也很想知道。
蘇現夫婦到底為何要做這種惡事。
江寒眯了下眼，故作嘆息：“本來是奔著舉報有獎去的，結果看現在的樣子，暫時沒戲了。”
見薛甜甜望過來，男人狡黠道：“你若是想接著查，可否帶上我？”
薛甜甜馬上拒絕：“不行。”
蘇現和徐麗麗一看就是極度危險的人物，她不想江寒涉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