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親眼看到，還是不太能夠接受。
少女緊咬嘴唇，唇上被咬的發白，江寒微嘆一聲，回手抱住她，薛甜甜就無聲地回抱住了江寒。
“別怕，有我在。”
“我想再看看最後一張照片。”
薛甜甜恢復些鎮定。
宋玉立刻點開照片，待三人看到照片裡的影像後，就都平靜不下來了。
照片上並排站著兩個男人，看上去就是一張普普通通的合影。
其中一人是薛黎，另一人穿著一身黑衣，看起來比薛黎年輕些，只是那雙眼略顯冷淡。
這人長得相當有特點，俊朗，端莊。
只是不知是畫素問題還是本人便是如此，他的眼睛是灰色的，盯著看久了，就會覺得有些瘮人。
宋玉又捂住了眼睛：“這人誰，我看了好不舒服。”
其實薛甜甜跟江寒也有這種感覺。
宋玉不敢看又想看，盯著照片右下角瞄了一眼才發現，那裡還有兩個簽名。
“原來這張照片不是用手機拍的，而是先拍下之後，薛爺爺用手機對著照片又拍了一次，所以才會有簽名。”
宋玉篤定。
他說著就把照片放大，主要還原簽名的部分。
一分鐘後，簽名的清晰度變高了不少。
宋玉眯著眼盯螢幕，緩緩念道：“留念，岑羅與……滿江？！誰是岑羅？誰是滿江？！！”
他怔住般的看向薛甜甜。
薛甜甜也是一頭霧水。
“難道不應該是滿江與爺爺嗎？”少女也彎下身子盯住那行簽名。
她跟宋玉都極力想要再辨認一次，是不是他們看錯了什麼。
許久沒開口的江寒忽然輕咳一聲，隨即便下了結論。
“不，是我們想錯了。”
“滿江不是什麼畫家，薛爺爺就是滿江。”
·
手機的問題查清楚後，薛甜甜跟江寒立即前往綠竹小區找徐斯北，事情隱隱有破出水面的趨勢，二人都不願耽擱。
徐斯北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，薛甜甜他們過來時，這人正心情不錯的在廚房準備食物。
“你們來了，快進來坐，中午就留下來吃飯吧？”
徐斯北往碗裡打雞蛋，然後又道：“我東躲西藏這麼多年，本以為回來江城一定會被抓，可沒成想，到了這裡反倒是過的最安逸的一陣子。”
“那些警察是不是壓根沒想過，我會住在這種偏遠的老小區啊呵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