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過之後,她不禁深思了下,薛白木到底是做什麼的?
為什麼也會用催眠術?
薛甜甜之所以對此有疑問,主要是因為,玄清門師父教她的催眠不同於尋常。
尋常的心理醫生也懂催眠,但絕對不可能分分鐘就控制了人的意志。
薛白木一個動作就叫他們聽話,已經過分詭異了。
薛甜甜分神時,薛二少已經追了進去。
不好!
她顧不上這裡是不是男廁所,一個箭步就闖進去。
洗手間內,大佬正倚在盥洗臺前,一隻手輕輕抵在額角,眉宇間透著冷肅。
窗子敞開,窗臺上多了一隻腳印。
薛甜甜知道,薛白木是跳窗跑掉了。
她和大佬對上視線,對方先是怔了怔,而後才站直身體。
聲音沉穩卻也帶著幾分提醒:“小姐,這裡是男洗手間。”
薛甜甜偏眼看到男人頸窩下的紅繩,墜著的一頭是玉牌的模樣,只露出半塊。
她飛快走上去,對著大佬打了個響指。
又開了水龍頭,冷水沾溼指腹,薛甜甜輕輕按在了對方眉心處。
方才還頭痛不已的男人被冷水激了下,眼中乍現三分清明,隨即終於恢復如常。
“多謝。”
大佬知道薛甜甜的舉動是好意,但也感慨如此年輕的女孩子,居然會有這個本事。
既如此,他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。
“來人對我用了催眠術,但我有玉牌護體,玉牌開過光,所以他沒來得及傷我就被我察覺了。”
“那你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子麼?”
對方搖頭。
記憶裡的偷襲者影像模糊,玉牌的效力終究不敵。
“江總,您怎麼樣!”
兩名保鏢只被催眠了數秒,清醒之後察覺不妙,立刻跑了進來。
“呃……”
待看到薛甜甜時,二人便有點不知所措起來。
他們江總可是有夫人的,而且二人感情如膠似漆,江總也從不介意被人知道他是個寵妻狂魔。
此前一直在外忙碌,夫人也是時時陪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