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薛家的威嚴不能丟。
薛甜甜一個不受待見的女兒,他們要她往東,她就不得往西!
就在主人連傭人熱熱鬧鬧舉杯時,別墅房頂卻傳來一聲輕微響動。
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敲。
一下一下,很有規律。
薛白木精通此道,自然第一個察覺出了不對勁,他下意識看了眼小桌上的壽竹。
原本翠色的竹子卻忽然紅了一下。
薛二少眉梢擰起,又望過去,還是綠色。
怎麼回事?
就在他起身想走近一些看看時,身後的薛傲忽然舉起酒瓶,對著他後腦猛砸了一下。
“老東西,你不是死了嗎?你想嚇唬誰?”薛傲瞪著有些充血的眼睛,又砸了薛白木第二下,“你他媽就是死而復生,我也能讓你再死一次!”
薛白木猝不及防捱了兩下,一句“真的有詐”沒等出口,人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。
薛傲中邪似的呵呵笑起來。
薛老夫人驚恐望著薛傲,倏然抓起龍頭柺杖揮向他:“你不要怪我心狠,薛黎,誰叫你非要跟我對著幹,你你你給我死!”
薛傲被打,也瘋了似的要打回去。
薛家一時間亂了起來,桌子被撞翻,地上灑的全是食物酒水。
薛素素抱頭鼠竄,因為一眾傭人正舉著碟子碗筷追她,薛素素驚得直搖頭:“我不是薛黎,你們打錯了,我不是薛黎——啊啊啊啊啊!”
薛甜甜安靜的坐在屋頂,今晚月亮很大,卻被朦朧的雲紗遮住。
壽竹擺件是江寒提供的,價值三十萬,她自然沒能力買得起。
但那擺件的表層塗有迷心草的汁液。
迷心草迷人心智,薛甜甜配合著迷心草的威力,無形中給薛家一家下了催眠,所以他們現在看誰都是薛黎。
心中有鬼,活該被嚇。
薛甜甜目光很冷,心裡也是說不出的滋味。
爺爺,我早晚要他們所有人都付出代價,給你陪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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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月後,許宏國執導的《江山如畫》終於要開機了,薛甜甜被邀請在列,為開機宴慶祝。
片場角落,她跟許宏國打著商量:“許導,我在盛世芳華還有一些收尾錄音,偶爾可能要請假過去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