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頭看一眼抱著井井的樂佳洋，“你有毛病？”
樂佳洋撅撅嘴，委屈求饒，“怎麼了嘛老大，不是你叫我發訊息哄小姑娘的麼？”
“我叫你用人類的口吻。”
“……這很人類啊。”
“呵。”
江寒隨手關了訊息框，把手機扔在一邊不吭聲了。
他醒酒之後回憶了下，那天對著薛甜甜的表現好像是有點過了。
所以他才拉樂佳洋出來買糕點。
總要哄一鬨小丫頭，萬一真把人弄生氣了怎麼辦。
一開始的兩條的確是自己發的，但他沒有哄人的經驗，索性把手機遞給對方，叫樂佳洋想辦法。
樂佳洋歪頭看他，一臉八卦精附身的樣子。
“老大，你這是得罪誰了啊？不對，我應該問，誰這麼大的面子，敢叫您老人家親自哄？活膩了吧！”
“我看你確實活膩了。”
江寒皮笑肉不笑的應一聲。
樂佳洋還在偷瞄手機，盯著備註“小丫頭”三個字點點頭，“是你妹？”
江寒不善地看著他。
樂佳洋心臟一顫，“我我我不是要罵你啊，嗚嗚嗚嗚。”
“回去了，開車去。”
江寒懶得搭理他。
但薛甜甜一直沒回訊息，估計著蘭花糕算是白買了。
樂佳洋嘟嘟囔囔跑去前面，心中狐疑滿滿。
那個什麼小丫頭的頭像，怎麼這麼眼熟啊……
在哪見過來著？
薛甜甜一早來學校，梁曉彤就屁顛屁顛跑上來，“大新聞誒甜甜，薛素素她原來會調香啊？我要是不看這條訊息，我都不知道什麼叫調香。”
“？”
薛甜甜接過周姨遞來的豆漿油條，投去一個問號。
她在食堂四顧一圈，並未看到薛素素的身影。
梁曉彤把手機遞過來，“喏，你看看。”
薛素素髮了條新動態，並且艾特了萬香閣的阿離調香師，口口聲聲“師父師父”地喊，下面的評論區都快刷滿了。
【素素調香水平那麼厲害，都需要拜師嗎？】
【萬香閣是哪啊？】
【阿離調香師是誰啊！！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