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招就招，你是老闆。”
江寒對萬香閣進不進新人不感興趣，他不感興趣的事情太多，反而感興趣的找不出幾件。
不過最近，薛甜甜那個小丫頭似乎還挺叫他滿意。
樂佳洋跑上來對著他就行了個大禮，“您快別折煞我了，咱這裡做主的可是您！”
江寒放下把玩著的打火機，抬了抬下巴。
“叫她過來。”
薛甜甜等的過程中也沒閒著，她四下打量一番，目光就落在櫃檯角落裡的幾塊石頭上。
不由得目光驚了驚。
這種石頭數目稀有且不說，正常的調香師也不會把它當成是制香材料，因為很多人都不懂它的用途。
但玄清門學的秘術大多不正常，薛甜甜斷定，這家萬香閣可能並非表面那麼尋常。
“嗨，美女，我們老闆說想見見你，跟我來吧。”
樂佳洋氣質溫和，看人的目光也暖洋洋的。
沒有直接被攆走，薛甜甜覺得這是個機會，就快步跟著進去了。
店面連線的走廊隱蔽又冗長，薛甜甜跟著走了一段路，隨即就被帶進了一個小房間。
小房間內方桌上掛著紅色簾帳，半點縫隙都沒透。
她看不清簾子後的人，只覺得這店老闆尤為神秘。
對方修長的手指搭在桌邊，打火機開了又合，薛甜甜就聽到一聲有點耳熟的男音，“萬香閣的調香師要求略高，小姐確定要試？”
薛甜甜本能想到江寒，可這人聲線裡沒有江寒的痞氣，也略顯低沉，她便也沒多想。
“可以試。”
“行，好說，外面有調香工具和所需材料，給你三分鐘，把樂佳洋燻暈。”
一旁站著的樂佳洋：“……”
薛甜甜眉梢微挑，忽然間覺得自己來對了地方。
她沒有任何猶豫，起身就去了外間開始調配。
樂佳洋瑟瑟發抖，“我靠你倆認真的？”
“你不叫我面試麼？”江寒微笑。
樂佳洋只能撐著一張哭哭臉跑出去了。
薛甜甜對於這種有奇怪功效的香興趣更大，她很快就弄好兩小瓶。
樂佳洋嚇得往後躲，但見到自家老大在簾子後邊看熱鬧，又只能硬著頭皮嗅一下少女遞過來的其中一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