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他這麼一提醒,言蕪雙也瞬間恍然大悟,"那我們該怎麼辦?今天才去那裡大鬧一場,若是再來一次,恐怕將軍那邊,就真的有些說不過去了。"
聽到這裡,戰戈卻沒忍住,順著她的鼻樑輕輕一刮,"為何一定要明目張膽,咱們夜襲難道不好嗎?"
說著,戰戈有了一個推理的方向,心情這才算稍微有所平復。
隨即,揹著雙手,一路草房間走去。
而另一邊,落塵從那個暗無天日的地窖跑出來後,心情舒暢。
仰望天空,看著街上穿梭人群,心中卻泛起了一片又一片的漣漪,"呵呵,可真是有意思呀!手機我跑出來了,你們就別想好過!"
正洋洋得意的時候,落成之感覺胸口一悶,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壓抑著她的呼吸。
一時間,空氣也進不來,出不去如同在水中一般的窒息感。
落塵死死地用手抓住胸口,眉頭微皺,整個人直接單膝跪地,"那個死女人,究竟對我的身體做了什麼?難不成?"
想想鳳凰給自己試毒的時候,那副猥瑣的樣子,落塵到現在都心有餘悸。
"不行,我這才剛剛逃出來,就算要死,也輪不到現在!"
落塵說著,緊緊的咬住牙關,一路捂著胸口,直接跑到了將軍府面前。
"站住,你是什麼人?"
門口的侍衛見一來歷不明的女子身負重傷,還顯得有些狼狽。
連忙交叉著刀,直接攔住了她的去路。
"你們這群廢物,都給我滾開,看清楚這是什麼東西!"
落塵冷冷的掃了她一眼,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,兩人一看心中一驚,這才連忙開門讓道。
"這位大人,小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,這才不小心冒犯了您,請進!"
這二人的狗腿相,跟換了個人似的。
落塵一路跌跌撞撞的走了進去,卻正好撞見送藥的歡喜。
兩人四目相對之間,歡喜不認識她,心中也瞬間多了一絲不快,"你們兩個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嗎?怎麼還敢隨便放人進來?"
這聲音悠遠,直接傳到了門口的方向。
那兩個人一聽,心中又是一驚,不知道該聽令牌行事,看看這管家大人的發話。
糾結了片刻之後,落塵卻沒有時間跟他廢話,"將軍在哪裡?我要見他!"
歡喜仔細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女人,見她一手拿著一條皮鞭,臉上的神色不太好看,髮絲凌亂,衣著髒汙。
若不是憑著一張長相比較白淨的臉蛋,恐怕都會被他當做乞丐看待。
仔細思量片刻,"將軍怎會與這樣的女子相結識?必然又是什麼搗亂份子?還是趕出去為妙!"
說著,這才有連忙換了一副嚴厲的神色,"將軍現在在休息,勸你識趣的就趕緊出去,不要讓我動手!"
"混賬東西,你算什麼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