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頭滿臉驚慌,連忙慌里慌張地彎下腰,然而後將那掉落的半截火摺子撿了起來,放在手上仔細觀看,隨機也是一臉惶恐。
"這,這怎麼可能?明明這裡面是重兵把守的地方,絕對不應該會出這種事情啊!"
頭頭此刻全然是一副迷茫的狀態,抬頭看向落塵,對方一臉凝重的眸子,彷彿如同能夠殺人一般。
頭頭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,只感覺空氣中的氣氛驟然臨塑幾分。又連忙緊握住那個或火摺子,這才跪倒了落塵的面前。
又慌里慌張地說道:"大人饒命啊,這件事情笑的一定會明察秋毫,絕對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跡,還請大人給小人一次機會!"
看他這連連磕頭的樣子,落塵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,伸出一隻腳,直接踹在了頭頭的腹部。
隨著"啊"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,頭套一把滾到了地上,連忙捂著肚子,依舊保持著跪下的卑微姿態,心中已經糾結不已。
明明是輪班看守的地盤,怎麼會有人故意縱火呢?
這邊的氛圍簡直是凝固到一個極點,言蕪雙幹了這麼一件宏偉的事情,第一時間卻不是逃跑,而是悄悄地躲在一處出狀的樹幹後面,靜靜的觀賞著這一切。
"看來這次放了條長線果真釣到大魚,這女人一看來頭不小,想來肯定知道戰戈的下落,我必須得想辦法接近想才是!"
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,言蕪雙對落塵也有個大概的瞭解。
落塵終究是個女人,而且現在正值用人之際,地牢那邊的人都死光了,如今再貿然殺人,恐怕會頭對大將軍也不好交代。
想著,落塵負手而立,一雙目光睥睨的看著他,"我就給你一次機會,找到這個放火的兇手,你就可以平安無事,否則的話,你就一人攬下全責,下地獄去吧?"
聞言,頭頭像是得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,連連瘋狂點頭,"謝謝大人,謝謝大人,小的這就去辦!"
說著,頭頭伸出一隻手試圖撐起來可是那一腳力道實在大,他現在微微發力,都覺得腹部一陣絞痛。
頭頭只能緊咬牙關,這才站了起來,又連忙十分麻利的消失在落塵的眼前。
"都是一群沒用的東西!"
落塵氣得雙手叉腰,盯著那所剩無幾的糧食,心中只覺得一陣分開。
抬頭望天,偶有微風吹過,掀起一片灰塵,落塵的心卻再一次跟著涼颼颼。
"也不知道公子的病還能撐多久,必須得儘快帶他找到鳳凰才行,可如今製造營連連出事,我又如何脫身?"
一想到這裡,落塵的扁波瀾起伏,片刻都不得消停。
言蕪雙一雙耳朵,卻十分敏銳地捕捉到了一個關鍵詞,"鳳凰?他居然要找鳳凰,看來想口中所說的病,應該不簡單!"
言蕪雙心中暗想,卻突然腦子裡閃過一陣激靈一個想法瞬間油然而生。
"呵呵,真是天無絕人之路,沒想到老天都在幫我!"
想著,言蕪雙趁著大家都在忙著處理糧倉的殘局,這才小心翼翼地離開了這片基地。
回到了夫人所住的地方,原本是緊緻別樣的小木屋,此刻被那些人砸的708落,灰塵遍佈,實在是可惜了這麼好看的地方。
"唉,所謂人去樓空,又何必做的如此決絕?"
想著夫人還住在這裡的時候,面前兩棵桃樹花瓣垂落,美不勝收。
如今人走茶涼,一切都不復當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