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後,只聽戰戈率先開口,直接將言蕪雙想說的話壓制下去,"既然大將軍這麼熱情,那本玩就不客氣,這偌大的王府,不知你想怎麼幫?"
說著,戰戈嘴角微微上揚,依舊不夾雜著任何感情色彩,反而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自信,讓大將軍心生狐疑。
"這傢伙究竟是什麼意思?憑他這麼聰明,難道猜不出本將軍的來意?還是說他又早又準備?這不可能!"
大將軍看著戰戈這副模樣,心中忍不住泛起了一陣嘀咕。
不過,糾結了片刻之後,言蕪雙不耐煩的聲音卻再次響起,"要是大將軍一時間想不到什麼良好的應對之策,不如我王府侍衛眾多,找起來也是很方便,就不勞大將軍費心了?"
說著,言蕪雙寫著眼漂了他一眼,閆莊卻滿是戲謔的意味。
大將軍一個人站在原地,只感覺被兩個人言語針對,心中雖說不上是什麼滋味,總歸是不高興的。
"王妃不用這麼大動干戈,以免打草驚蛇,還是讓本將軍親自一起去找一趟吧!"
說著,大將軍也縫跟他們客氣,直接提著步子,快步的朝著後院的方向走去。
言蕪雙站在原地看著他急匆匆的背影,心中忍不住犯起了一陣迷糊,"他這次恐怕就是為了那個洛城而來,真的要讓他在王府肆無忌憚嗎?"
"難道你對自己藏得地方覺得不夠隱蔽嗎?"
戰戈淺笑一聲,此刻倒是多了幾分調,看那個地方,連他自己都下不去腳,更別說這個莽撞的大將軍了!
"咳咳,也不過就是味道重了點,但是還是很受人歡迎的嘛,那我們現在是坐在這裡等著嗎?"
言蕪雙顯得有些尷尬,坐在那棋盤面前,一時間又陷入了沉思。
"這麼大個王府,若是都跟著他轉悠一遍,估計這腿也受不了。不如,將這殘局進行到底吧?"
說著,展哥也順著石凳上坐下,手中從盒子裡捏出一塊黑子,夾雜著直接放在了棋盤的位子上。
"你!下這裡有什麼用,都已經被我包圍了,難不成自尋死路嗎?"
"你難道就能夠肯定,這不是絕處逢生嗎?"
戰戈微微一笑,臉上卻顯露著一抹自信,讓人一時間有些琢磨不透。
愣在原地,半秒盯著整個棋局,言蕪雙卻冷不防的並沒有出手包圍他,而是將子落在了另一處地方。
"想要來一招聲東擊西,利用你對不起來吸引我的注意,給下一步做鋪墊,我可沒有這麼好騙!"
這自信的話語剛落,戰戈卻突然就沒忍住笑出了聲,一枚黑子在手指間轉悠著,看的讓人心驚肉跳。
"喂,你笑什麼呀?難道是我有什麼地方不對嗎?"
言蕪雙沒忍住撇了撇嘴吧,可是當下一秒戰戈的旗子一落,卻還是在剛才拿兵行險招的附近。
這一沒齊直接定了整個局面的乾坤,言蕪雙定睛一看才發現這並不是套路,而是自己根本就沒有退路!
"你!原來我無論下在哪一處地方,你都已經找到了突破口,所以剛才不是聲東擊西,而是我在做無用之舉?!"
言蕪雙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只覺得她這一招實在是太過陰險!
對方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,嘴角含著笑意,將棋盤搗毀之後,這才又一副勝利者的姿態,對她說道:"你已經輸了。"
與此同時,大將軍卻憤然地從裡面走了出來。
不知不覺的時間,他居然在王府浪費了半個多時辰,將整個王府徹底的轉了一遍,包括各個房間甚至連廚房都去過了。
"看看將軍這副樣子,難不成是無功而返?"
戰戈看大傢俱臉上顯露著一股陰霾,嘴角卻忍不住生氣了調侃的意思。
聞言,大將軍蠕動著嘴唇,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,只看他拳頭緊握,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憤怒。
"哼,可千萬不要讓本將軍抓到你們什麼破綻,否則!"
"否則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,你以為我們就那麼好欺負嗎?也不掂量自己幾斤幾兩!"
言蕪雙見他一無所獲,居然還敢在這裡大放厥詞,簡直是囂張至極,何時受過如此屈辱?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