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人看著戰戈的身影逐漸消失,在黑夜之中,做事就要追上去,卻被身後的容易一聲呵斥住。
"一群蠢貨,還追什麼追?再不走的話,恐怕有人就要追上來了!"
幾個人覺得言之有理,便有人連忙敲響了警鐘,"大家趕緊集合起來,立馬轉移陣地!"
緊接著還在屋子裡休息的人也立馬收拾了包袱,一看就知道是訓練有數,有的甚至拖家帶口,直接站在了村子裡的一片空地上集合。
"帶著東西跟我走!"
看著人都到的差不多了,一個人收起手中的鑼,直接帶著二人轉身就打算離開,卻突然發現周圍圍起了一片火焰。
"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呀?知道我要來,所以特地集合在這裡等著我嗎?"
言蕪雙在人群的簇擁下走了出來,一雙美目直直勾勾的盯著面前這群人,嘴角含著笑意。
"你!怎麼是你?你怎麼來了!"
看到言蕪雙,再看看他身後一個個舉著火把的禁衛軍侍衛,容易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,一副恐慌的姿態看著她,整個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"當然是特地來找你的呀。"
言蕪雙說著,又隨意地把玩著手中幾根白色太子,那是戰戈一路上掛在樹枝上,特地為她留下的記號。
隨即,又看了看身後一群不為所動的人,冷聲的說道:"你們還愣著幹什麼?還不趕緊把這群反賊給抓起來?"
此言一出,其他人紛紛開始行動,抽出手中的刀,直接向著容易一群人逼了過去。
"可惡!既然是你不仁在先,那就別怪咱們不義了,我們好歹也是西域的勇士,何必怕了你們大家一起上!"
容易,這好不容易才死裡逃生,又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的回到那個冰冰涼涼的牢房中去?
說著,隨著容易一聲令下,就有幾個人直接衝的出去,然而還有一群人不為所動。
看著那幾個直接衝出去的人,這刀都還沒有抽出來,直接被侍衛砍死了,已經緊咬著嘴唇,一雙美目憤恨的瞪向身後的一群人。
"你們這群混賬,還愣在這裡幹什麼?"
容易,簡直是被他們氣的直咬牙,恨不得此刻給他們抽上兩巴掌。
可是在轉頭的時候,侍衛們的長劍已經指到了她的眼前,一群人被紛紛包圍。
言蕪雙卻微微一笑,又說道:"你們用村莊作為掩護的確是一個很機智的選擇,只可惜這拖家帶口,你讓人家怎麼會甘心跟你冒險呢?"
說著,言蕪雙輕輕一揮手,便有人拿著繩子,將這群人挨個挨個地捆了起來。
"你們給我聽好了,乖乖束手就擒的,有免死的機會,若是不配合的話,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!"
言蕪雙一邊說目光卻不停地在周圍打量,彷彿是在尋找什麼東西,可是這整整一圈,也未曾看到戰戈的身影。
看到言蕪雙這番情況,容易作為女人,自然是在是最瞭解不過了,淒涼的笑聲突然在夜空中響了起來。
"哈哈,你是不是在找病接往哈,他現在估計已經死了吧!"
說著,已經迫不及待的看那種悲痛欲絕的模樣。
只見她聽到這這聲音,連忙邁著步子憤然走到她的面前,一雙怒目只盯著他質問她,質問道:"你說什麼?有本事再說一遍!"
"我說他剛才和我們大打出手,中了我染的西域劇毒的飛鏢,還強行運功逃走,恐怕早已經毒發身亡,無力迴天了吧,啊哈哈!"
容易此刻沒有絲毫的恐懼,反而看著言蕪雙這番驚恐的表情,越發的開心,整個人瞬間愉悅了許多。
一陣冰冷刺骨的涼風吹過。言蕪雙只覺得心中隱隱不安。
沉默了片刻之後,言蕪雙這才說道:"我給你一次機會,把解藥交出來!"
"都已經是命不久矣的人,又何必再浪費解藥!而且,你讓我給我就給嗎?你還真把自己太當回事兒了吧!"
容易此刻完完全全的拿捏住了的命脈,還說話那叫一個囂張,甚至還帶著幾分得意。
薄羽絨緊緊捏著雙拳,要不是因為他還有點兒利用價值,自己現在恨不得當場殺了他。
"既然你不願意交出解藥,到時候回到皇宮的大腦裡面,我有一千種方法,讓你好好交代一番!"
言蕪雙冷冷的說著,隨後又目光直視旁邊的侍衛頭領,"你帶著一隊人馬,親自把這些人押送回去,至於剩下的人,都給我立刻去尋找並肩王的行蹤,務必要找到!"
言蕪雙吩咐著,隨後聽眾人齊聲應下,"遵命!"
隨即,言蕪雙和那隊人馬一起加入了尋找戰戈的隊伍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