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著那一群人麻麻溜溜的,往門外一個接著一個,皆是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。
言蕪雙瞬間就多了幾分興趣,又忍不住衝旁邊的男人挑了挑眉,帶著幾分調侃的說道:"這婦人看似一個弱女子待在這裡,沒想到還有幾分膽識,就是不知道他們所說的交易是什麼,居然一提到這個字眼,就讓那些人聞風喪膽!"
"呵呵,我們直接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?"
戰戈微微一笑看著那些已經離開的人,這才突然從房樑上跳了下來。
"你們趕緊走吧,剛才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,我能夠保住你們一次,但不一定有第二次!"
為了他們夫人現在已經給上頭留下了一個疑慮,恐怕下次再來,在說些什麼危險的狠話,恐怕就拍不上用場了。
戰戈卻掛著笑容,腳下的步子站在原地不動,並沒有任何想要離開的意思,反而是突然開口詢問道:"夫人先不要著急趕我們走在下心中有個疑慮,不知道剛才夫人提及的交易,究竟是什麼?"
"這是我和那群人之間的事情,難不成你們想要插手,未免管的也太多了吧?"
夫人冷冷的掃了一眼二人,看著他們臉上掛著愜意的姿態,一時間有些後悔。
恐怕,這兩個人可不是誤打誤撞這麼簡單!
"不是在下管的多,只是這件事情,恐怕和我們追查的事情有關,還希望夫人能夠告知。"
若非是看在她救命之恩的份上,戰戈也不會好言相勸到這種地步。
"我都已經說了,我這裡沒什麼想跟你們說的,現在就趕緊走,要是不走的話,等他們回來你們就等死吧,到時候別拖累我!"
夫人憤怒的甩了甩袖子,臉上露出一副不悅的神情,沒想到救了兩個白眼狼!
言蕪雙看著兩個人之間一觸即發的戰爭,連忙出來做的和事佬,又嘴角微微彎起,露出一副和善的姿態。
"夫人您千萬別生氣,他也只不過是一時間有些著急罷了,要不您就告訴我們,知道完之後,我們絕不多將為難這就離開。"
雖然只是緩兵之計,也不知道在這個時候,派不派得上用場。
夫人微微眯了眯眼睛,看著面前那女子,長得倒是十分美豔出塵。
只是可惜……當她是傻子呢!
"我說這位姑娘,這可是本夫人的事情。你有心思套路別人的隱私,倒不如安慰一下你的男人,讓他不要多管閒事,識趣的話就趕緊滾!"
夫人並不打算多加告知,反而態度也比之前要蠻橫惡劣許多,一時間讓兩人站在原地躊躇不定。
"這可怎麼辦呀?她要是不願意告訴我們,那我們就走吧。"
言蕪雙衝著他使了個眼色,哪裡知道戰戈非但沒有看進去,反而目光陰冷了幾分。
"呵呵,為什麼要走?有些人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!"
戰戈一想到他可能會和私造兵器那群人有關,一時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,也顧不得上什麼救命之恩。
突然拔出自己身旁的配劍,直接指向了對方。
"你這是什麼意思?難不成還想要對你的救命恩人下手嗎?還當真是救了個白眼狼!"
夫人看到他這幅情況,微微一愣,隨即又依舊堅定著自己的態度,沒有任何的鬆口的意思。
"只要你願意乖乖的說出實情,我會親自跟你賠罪,如若不然的話……"
本來想要放什麼狠話的,但是找個又實在說不下去。
"我今天還就什麼都不說了,有本事就來殺了我,反正我一個婦人在這荒山野嶺死不足惜,如今救了你們,也就當我是個瞎子吧!"
夫人說著依舊坐在位子上,沒有任何反應,反而是閉上了雙眼,彷彿是在等待死亡的降臨。
"好啦好啦,你就別鬧了,我知道你不過是在跟夫人開個玩笑,既然夫人不願意說,我們就走吧。"
看著雙方僵持不下,誰也不讓誰的姿態,言蕪雙知道就算威逼利誘也無濟於事,連忙扯著戰戈的衣袖,拉著他就往外走。
"難道我們真的就這樣走了嗎?"
戰戈現在還有些不服氣,依舊憤憤不平地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人。
"這夫人鐵定是什麼事情都不願意說,我知道你也不過是嚇唬一下她。與其在她那裡浪費時間,倒不如去跟蹤那些人!"
言蕪雙說的,自然就是剛才想要找他們兩個中了陷阱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