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二人就收到了皇上派公公傳來的命名,這才入了王宮。
"你說這大王一大早上找我們是什麼事情?難不成是他改變主意,打算給我們籤和平文書了?"
言蕪雙坐在轎子的一旁,腦袋輕輕地靠在戰戈的肩上,卻總覺得這入宮的時間太早,心中有些不適應。
戰戈沒有多說,挺直的身板,雙手隨意地搭在腿上,目光炯炯的凝視著前方,也不知究竟在思考些什麼。
隨即,這才淡淡的開口說道:"不管是因為什麼,單憑那個大王對拉查爾王一直唯命是從,這一點就值得可疑,我們還是小心為上吧。"
他怕就怕在,這一次真正要他們進宮的不是大王,而是所謂的拉查爾王。
言蕪雙微微一愣,也點了點頭,摩挲著腦袋,一時間陷入了沉思。
不過片刻功夫,二人便在市委的帶領下進入了王宮,直接到達了大王的書房。
"大王。"
言蕪雙和戰戈微微俯下身子,雙手併攏,規矩她行了個禮,算是做表示了。
"二位使臣不用這麼客氣,畢竟日後中原和西域都是一家人。"
大王擺了擺手,又說說嘴上功夫,戰戈二人也並沒有往心裡去,只是微微起身,將目光放在了大王身上。
"不知大王此次找我們前來,是所謂何事?"
言蕪雙看著大王,一時間總覺得有哪裡不對。昨天和今天的大王,對他們的態度完全就是兩面派,這也未免有些奇怪了。
"哦,因為最近王宮裡面要舉行馬賽,這也是我們西域人用來強身健體的活動。兩位遠道而來,不妨也參加一番,感受一下我們西域獨特的風情,如何?"
大王說著,嘴角掛著笑意,似乎有些期待。
言蕪雙一雙美目在大王身上來回掃量,"我們才到第二天難不成就正好趕上了馬賽,這也太巧合了吧,而且為什麼非要做為使臣的我們參加……"
仔細想想,言蕪雙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有些不大對頭,又用手肘子捅了捅旁邊的戰戈,暗示他不要接受。
然而,戰戈四活該沒有聽到他的暗示一樣,直接點了點頭又笑著說道:"既然大王盛情相邀,那我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,只不過我夫人一介女流,恐怕不太適合這種比賽,不如讓她為臣觀戰加油,如何?"
言蕪雙一臉納悶的看著他,不知道戰戈這又是想要幹什麼。
但是他既然話已經說出口,自然沒有收回的道理,只能鬱悶的咬了咬嘴唇。
大王聽了十分高興,連連點頭說道:"使臣大人說的有道理,那就讓夫人坐在觀戰臺上,一睹使臣大人的風采!"
看到戰戈居然這麼爽快就同意了,大王拍案叫絕,十分歡喜,臉上那鬍子拉碴,都掩飾不住他的笑容。
"……"
言蕪雙此刻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形容,只覺得有些鬱悶的慌。
兩個人走了出去,言蕪雙這才忍不住詢問道:"你這麼聰明,不會察覺不到這個馬賽有問題吧,幹嘛還要擔心他呢?"
"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,再說你以為他這麼大早上叫我們來,不參加是推的了的嗎?更何況,我們這是次是代表的永國前來,若是被人傳出去畏畏縮縮,豈不是讓外人看了笑話?"
若是可以的話,戰戈自然也不想趟這趟渾水,可是奈何身不由己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馬賽在下午舉行,兩個人到了賽場之後,就看到許多穿著護具的人坐在馬匹上。
看不清樣貌,但是上面標識號碼牌,也算是很有辨識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