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啊!疼死我了!"
南平王突然單膝跪地下,旁邊的朝臣們都一臉錯愕的看著他,紛紛上來詢問。
"南平王您這是怎麼啦?怎麼突然就跪下了?"
"今日也不是什麼祭祀活動,也不必在這裡跪吧?"
……
大家不關心他究竟為什麼而歸,言語中反而都有一些調侃,一副看笑話的樣子。
南平王只覺得心中又羞又憤,戰戈卻不知何時走到了他的身邊,駭人的氣勢,讓周圍一眾看熱鬧的人都失去的退了下去。
"南平王走路還是要多小心一點兒,看著路可千萬別再摔著了,若是這雙膝跪地,那在大街面前就有些說不過去了。"
看似好意提醒,實際暗藏玄機。
說著,戰戈便滿面春風得意的揹著手,洋洋灑灑的離開,留下身後憤憤不已的南平王。
"可惡!這傢伙分明就是故意跟我過不去!"
他怎麼跪地的南平王,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腿上分別是背東西重重的撞擊,現在都還感覺隱隱作痛。
當場除了並肩王有這個功夫以外,還能有誰?
只不過,這個男人不是他現在能夠惹得起的耶,只能敢怒不敢言。
"戰戈,今日你這麼對我,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整個並肩王府,都付出慘痛的代價!"
南平王說著,這才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福地。
"哎呀,王爺您這是怎麼啦?腿是受傷了嗎?這誰幹的呀!"
南平王妃連忙上前攙扶,看到他這幅全怪的姿態,整個人不由得緊張起來,坐到院子的石凳上。
"還能是誰?還不是那個該死的並肩王天天就故意找我茬,早知如此,當初我就不趟這趟渾水了!"
南平王說著又有些後悔,當初得罪了並肩王,實際上,是更後悔得罪了並肩王妃!
"此話怎講?難不成朝廷發生了什麼事情?"
南平王妃微微有些詫異,就一臉好奇地從他口中探聽到。
"能發生什麼事情,不就是那個戰戈自動請命作為使者,去西域求去和平文書嗎?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!"
現在西域內亂的使者都已經安插到皇宮,就說明蜥蜴的內部恐怕一片混亂,他如果真的是想要求去和平文書,也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。
想想,南平王心中這才稍稍有所平衡,"只是希望現在的信譽越來越好,最好能讓每個人死在那裡!這樣,我到要看看你拿什麼和我作對!"
在自己的府邸,南平王毫無顧忌的放下屬於自己的豪言壯語。
"你在那裡想些什麼呢?還不趕緊給我揉揉腿,疼死我了!"
南平王冷冷的掃了一眼身旁無動於衷的王妃,神情立馬又透露著一抹不悅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