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奇了怪了,不是都說並肩王已經死了嗎?怎麼都突然回來了!"
"看來在沒有找到屍體之前果然不能妄下定論,這一次可千萬不能得罪了他,否則咱們就完蛋了!"
"可千萬別讓他聽到剛才我們說的那些話,否則這並肩王可是出了名的霍奇狂魔被他秋後算賬,那日子咱們也不好過呀!"
"唉,還真的是倒黴呀!"
……
這一個二個看著面前的戰戈,就如同如臨大敵一般,警惕又膽怯。
大家竊竊私語的聲音被皇上聽在耳朵,皇上卻十分高興的衝了過去。
"兄長,你可算是回來了,你知道這群人,他們!"
皇上剛想要吐槽這些人剛才咄咄逼人的情況時,突然又想起了自己還是個皇上,便隨即又正色看向他們,"剛才各位大臣都對並肩王妃有些誤會,不知道王爺能否來解釋一下?"
戰戈點點頭滿意的看了一眼皇上,隨後便越過他走向了言蕪雙的身邊。
兩個此時正抓著言蕪雙手臂的人,不自覺地就放開,甚至後怕的讓開了一條道。
言蕪雙得到束縛之後扭動了一下胳膊,總覺得輕鬆了許多,隨後又聽到男人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,"是我來晚了,你沒事吧?"
這聲音如沐春風,言蕪雙心中微微也是汗,下一秒直接撲了上去。
"我就知道,你絕對不會捨得丟下我一個人的。"
言蕪雙擁抱的力度越來越近,彷彿是害怕再一次失去戰戈一般。
戰戈微微一笑,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,隨即將她從自己的身上剝離開來。
看著女人本該是清澈如水的眼眸之中,蘊含著一汪清泉,戰戈微微有些心疼,從身上掏出帕子替她擦了擦眼淚,"別難過了,本王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?"
言蕪雙嘴角裂開一個笑容,包含著多種情愫,隨後又點了點頭,"回來就好,剛才這些人誣陷我,說我是西域來的奸細!"
等到這剛敘舊要完,言蕪雙便將目光狠狠地對著南平王一群人,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,嚇得在場人身軀微微一震,下意識的又退離了南平王兩步。
"你們!"
南平王看著身後這一群人,如此不仗義,一瞬間有一股氣湧上心頭,但讓他更為擔憂的是,總覺得有一雙目光正死死地盯著自己,彷彿隨時都有想吞噬他的衝動。
"可惡!這群軟骨頭,不就是一個並肩王嗎?怕什麼怕?"
南平王嚥了咽口水又唾棄的瞪了一眼,那些人平時還跟自己好的死去活來,關鍵時刻一個也排不上用場!
突然,戰戈開口問道:"剛才的事情我也大致聽說了一些,說蕪雙想要殺了那個容易,當初就不會帶著她活著回來,又何必大膽的在天牢殺人,惹禍上身呢?"
聽到這番極具邏輯性的推理,其他人都認同的點了點頭,南平王冷冷的掃了一眼,隨即又硬著頭皮說道:"並肩王,也不是我非揪著王妃不放,而是這振撫司都說了是親眼所見……"
南平王此刻倒是展現了幾分割槽域,會直接將這所有的擔子推到了振撫司一個人頭上。
振撫司微微一愣,又忍不住憤恨的看了一眼南平王,卻聽戰戈質問的聲音已經由南平王轉向了他,"不知道振撫司是親眼看到我家王妃把那人殺死了嗎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