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坐車回到府邸之後,言蕪雙這才感覺自己這樣真正回答了一個家,回到了有戰戈陪伴在身邊的一個家。
"我還是在外面坐一會兒吧,難得享受一下陽光,今天到底卻是個好日子。"
言蕪雙直接順著院子裡面的石凳坐下,望著天上高照的太陽,旁人的眼裡顯得有些燥熱,此刻在她的眼中,卻是那樣的溫暖和煦。
"可能是幾日,夫人一定沒怎麼好過吧?"
戰戈坐在了他的旁邊,看著言蕪雙,言語是多為調侃,但更多的卻是心疼。
隨即,一會兒伸出手捋了捋她的一縷髮絲,一雙目光申請的盯著言蕪雙,嘴裡彷彿有千言萬語想要在此刻訴說出來。
"好了,你這樣一直盯著我幹什麼,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!"
感受到那麼熾熱的目光,言蕪雙只覺得像是初談愛慕的時候,那些男男女女才會流露出來的東西。
如今放到他們身上,實在顯得有些過期了。
看到對方臉紅,戰戈爽朗的聲音確實沒憋住笑了起來,一張俊俏的臉上此刻又多了幾分灑脫,看起來十分誘人。
"原來我們的王妃還會害羞呀,我以前怎麼不知道呢?"
"得了,你就知道打趣我。"言蕪雙白了他一眼,這才突然坐端正了身子,整個人朝著他,詢問道:"這玩笑也開過了,你倒是先告訴我,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,你可知道我有多擔心你?"
說著,言蕪雙此刻都還一臉緊張的看著他,彷彿在尋找身上是否有受傷的痕跡。
好在,言蕪雙什麼都沒有發現,而且面前男人臉色紅潤之極,一點也不像有傷的樣子,這就放心了。
片刻,戰戈卻突然嘆了口氣,又看著言蕪雙滿是深情和認真,"蕪雙,實在是對不起,我本來早就可以回來的,但是……"
戰戈將自己被商隊所救,帶到西域經歷的一系列事情,都和言蕪雙坦白出來。
聽到戰戈輕描淡寫的敘述,彷彿這件事情就像是過往雲煙,去之不來一樣。
言蕪雙卻在心裡默默地倒抽了一口氣,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可是直接威脅到了性命啊!
"出了這麼大的事情,你怎麼還能夠獨自冒險?你實在是太荒唐了!"
言蕪雙說著,又賭氣的撇過腦袋,臉上氣鼓鼓的,一副不愛搭理他的樣子。
"我知道這件事情是我沒有通知你,若不是當時沒有辦法,我也不會做到這麼極端,至少在西域方面,我們不是一無所獲,對嗎?"
戰戈有些親戚當時冒險的決定,至少也在現在派上了一點用場。
他們這一次去西域求和平文書,說不定這就是關鍵。
這左哄右哄,言蕪雙情緒總算是微微有所好轉,被戰戈硬生生的搬過肩膀,面對著她這才又撇了一眼,沒好氣的說道:"你若是下次再這樣單獨涉險,我可就不管你了!"
嘴裡說著,還是沒忍住又伸出手來捶了一下對方的胸口,"也不知道我在這幾天擔心的要死,茶不思飯不想你倒好,還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!"
"好啦,都說我已經知道錯了,如果下次我敢再犯的話,你就一輩子不理我,這可是對我最嚴重的懲罰了!"
戰戈嘴角微微一笑,言語輕柔到讓人無法呼吸,的
這細膩的聲音,再一次的讓言蕪雙徹底的淪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