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朝之後,皇上特地讓公公將戰戈二人請到書房。
"參見皇上。"
二人到達書房之後,看著愁眉苦臉的皇上,這才恭敬地行了個禮。
"你們就別拿我尋開心了,不是都說了嗎?平日裡就我們幾個,不用這麼客氣的。"
皇上說著,這才連忙從位子上走了下來。
兩個人微微一笑,和皇上坐在了一塊兒。
"兄長,你這是為何要讓我懲罰姐姐?我到現在心中都還覺得有些過意不去,實在難受的慌。"
三個人沉默了片刻,還是性子穩不住的皇上率先詢問道。
要不是得了戰戈的旨意,哪怕是違抗這三個使臣,皇上也定然是捨不得懲罰言蕪雙的。
戰戈卻道:"這一次的貢品突然少了這麼多,絕非偶然。恐怕就是這南國伸出了一端,這三個使臣是故意來挑事,想有一個合理的藉口來攻打我們,自然是不能讓他得逞。"
皇上一聽,難免有些大驚失色,"你的意思是,南國想要和我們開戰?"
戰戈點了點頭,"若是20年前的南國,估計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有這樣的想法,可是現在他們發展得十分迅速,兵強馬壯,再加上被我們壓力了這麼久,估計早就按耐不住了吧。"
從上供的貢品數目不對的那一刻開始,戰戈就特地留了個心眼兒讓人去調查了一番,得到那樣的結果,更加確定這三個使臣來者不善。
如今倒好,這三個使臣居然不自覺地露出了馬腳,這就更堅定了他內心的想法。
言蕪雙聽了戰戈的分析之後,也點頭覺得有幾分道理。
"是啊,要是掙一次因為貢品少了的話,就被使臣抓到了把柄。恐怕戰爭開始又是民不聊生,百姓惶恐。"
想想,言蕪雙嘆息的搖了搖頭,心中只覺得一片憤然。
皇帝沒有想到二人操心的這麼多,一時間居然覺得有些愧疚。
"虧我還是個皇上呢,對國家的事情卻還不如你們二人瞭解,看來我果然是不適合……"
皇上又說了喪氣話,卻突然被言蕪雙憤然打斷:"你可是先皇親選的皇上,沒有人會比你更適合,以後要是再說這種喪氣話,可別怪長姐生氣了!"
言蕪雙是見不得這種說喪氣話的人,畢竟她本就樂觀,不畏退縮。
聞言,皇上連忙閉上了嘴巴,又十分委屈的道歉,說道:"姐姐我知道錯了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。"
言蕪雙聽到他這番話,也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怒。
這個皇上終究是年紀小了一些,明明都已經是萬人之上,為什麼還是沒有一點自己的主見?
"好了,你們兩個就別再說了。這一次,皇上,我也只是為了給你提個醒,你下次可千萬要注意些,別讓那些是沉悶抓到了把柄。"
戰戈看著言蕪雙這又要被皇上期的悶頭悶腦的,也是忍不住一陣感慨。
言蕪雙是打心眼兒裡對這個皇上好,什麼事情都想著為他操心,有時候連自己的嫉妒著呢。
二人聽聞此言,果真是不再繼續說下去,皇上點了點頭,又突然想到了什麼,這才說道:"之前在朝堂上說的抄寫宮規一事,你們他可以不必放在心上。"
然而,言蕪雙卻突然輕聲一笑,"那怎麼能行呢?皇上,你要記住自己是九五至尊,你說的話,沒有任何人可以違抗!"
聽著,皇上點了點頭,心中又不由得溫暖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