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正有此意,不過既然已經有了一個頭緒,那我們就先從那個海瀾若查起吧!"
言蕪雙微微一笑,一副準備大幹一場的架勢。
戰戈無奈的搖了搖頭,別人家的王妃,哪一個不是溫婉賢淑,矜持有道?怎麼自家的,就是一個敢於冒險的漢子呢!
回到並肩王府之後,言蕪雙看了看時間,好在他們是早晨入宮,回來的時候也不過晌午,正好趕上午飯。
用完午膳之後,言蕪雙隨意的換了身衣裳,又將自己精緻打扮一番,看起來到十分用心,像是為了會見什麼人而精心準備的。
戰戈在一旁看了一會兒,便有些沉不住氣了,忍不住好奇地詢問道:"這是要去見什麼人,還把自己怎麼精緻打扮,平日裡在我面前,都不見你這麼用心。"
這言語之間帶著十分明顯的醋意,搞得言蕪雙卻忍不住捂嘴輕笑起來,舉止優雅大方。
"這倒還像個女人的樣子。"戰戈嘴裡微微吐槽,奈何被言蕪雙聽見了,"我可都聽見了,今晚上你自己睡啊!"
"我錯了!"
戰戈聽到這話,心中立馬發慌,他可不想體驗那種獨守空房的滋味,一雙眼睛裡滿是求饒。
"好了,我這次要去南平王府一趟,看看那個妾室海瀾若,究竟是何方神聖?"
言蕪雙看著時間差不多,也不逗弄他了。
"要不要我跟著一起?"
"還是算了吧,你這個大戰神往那一站整個人就如同一座冰山一樣,我怎麼和她們親切的交流呀?"
"親切",這個詞用的有些不太中聽,戰戈微微皺眉,剛才要說些什麼,言蕪雙卻沒有再給他機會。
"好啦好啦,不說了,我只不過是去聊聊天,她要真的有動作的話,那就是自投羅網了!"
言蕪雙說著,變態了個靈巧的丫鬟玉翠,跟著自己一起去了南平王府。
"原來是並肩王妃,裡面請裡面請!"
守門的人看到來者居然身份高貴,也不好再行通報之說,剛才要將她領到正堂坐下,路過花園的時候,言蕪雙卻看到了不太和諧的一幕。
只見一個頭戴步搖,身著華衣的女子,一雙玉手沿著火紅的玫瑰花細緻把玩,嘴角的一抹紅唇勾人心魄,一雙風情萬種的眼睛裡,卻正睥睨著面前這個跪著的女人。
"王妃,是瀾若的不對,一時起了思鄉之情,才觸碰了這來自西域的玫瑰,卻不知是您的最愛,還請王妃原諒!"
跪著的女人雖然同樣面貌不俗,前一張精緻挺拔的五官上,還帶著些許異域風情,很明顯就是那個來自西域的妾室了。
言語之間皆是楚楚可憐的模樣,若不是因為有西域的事情,言蕪雙真的還要同情她幾分。
"哼,你以為這個王府是你家嗎?在王府裡面思念家鄉,是王府待你不好還是如何?真是膽大包天,看來今日不好好教訓你,你都不知道哪裡才是你的家,誰才是這個王府的女主人!"
那華貴女人想必就是南平王妃,但是說話卻犀利刻薄,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。
言蕪雙單憑他這第一印象就覺得這女人不是個好惹的茬,不過想到自己今天來的目的,還是笑臉相迎走上去。
眼看著南平王妃的手巴掌就要落在那個海瀾若臉上,言蕪雙突然語出驚人,"王妃,這是在教訓哪個不聽話的妾室呢!"
言蕪雙一張無害的臉上掛著笑容,顯得比這花還要美豔。
南平王妃和海瀾若一聽這個動靜,都不由自主地將腦袋齊刷刷的看向了她,這一配合倒是挺默契的。
"並肩王妃?"
南平王妃顯得有些詫異,雖然同樣都是正妃,可是言蕪雙不僅是榮安長公主,皇上的姐姐,夫君更是先皇的義子,無論從哪一方面比,自己的位分都要比他低下好些。
想來,南平王妃連忙上前恭恭敬敬的屈膝,想要行禮,卻被言蕪雙一把給抓住抬了起來,"王妃何必這麼客氣,大家都是自己人,只不過這是……"
"也沒什麼,只是不小心冒犯了我,但是看在王妃的面子上,這事兒就這麼算了,如果她以後再不怎麼聽話,我可就不會再這麼好脾氣了!"
這話明顯是說給海瀾若聽的,言蕪雙也只得象徵性的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