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蕪雙聽著心中都感覺有些發慌,直到站在牢房門口看著裡面親自動刑,這才覺得真的是觸目驚心,慘不忍睹。
"夫人不用害怕,這片子雖然抽的十分響亮,卻不是皮鞭,打在身上不至於留下內傷,一時半會兒死不了。"
如此,才是跟真正的折磨,痛在了身上卻又死不了。
裡面正在動行的人看到外面站著的二人,這才連忙收起了鞭子,恭敬地迎了上來:"王爺王妃。"
"她嘴裡說了些什麼?"戰戈用眼神掃了掃那被捆綁著的宮女。
雖然來的不過是片刻功夫,卻已經遍體鱗傷,渾身是血,都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了。
聽到這番問話,那人卻羞愧的搖了搖頭,又十分無奈的說道:"這臭丫頭實在嘴硬的很,估計還得在這牢房裡熬幾天,才能撬動她的嘴!"
聞言,戰戈卻親自帶著旁邊的言蕪雙一起走進了大房,站在公益的面前,一雙目光打量似的看著她眼中充滿了玩味。
"你究竟打算憋多久?"
"是你?有本事你殺了我!"
宮女抬眼看了一下戰戈和言蕪雙,眼中的那一抹憤恨別提有多明顯了。
"傷了你多沒有意思,我覺得有比殺了你更好玩的。"
戰戈微微一笑,便直接走上了一塊烙鐵旁邊,那個烙鐵上面印著"囚"字,渾身通紅,在宮女的面上來回轉,滾燙的氣息,讓宮女心驚膽寒。
"你,你想要幹什麼?"宮女嚥了咽口水,目光裡滿是驚恐。
"這東西如果印在你臉上,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,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應該挺重要的吧,你可要想好了?"
戰戈說著,手中的烙鐵一點點的向宮女的臉上靠近,看的旁邊的言蕪雙都覺得有些恐怖。
隨著陣陣熱浪逐漸逼近,宮女的心態最終還是繃不住了,連忙道:"我說!是西域一直潛伏在這裡的細作,之前那個刺殺的人和我是一起的,名字叫做小六,本來是我的姐妹……"
宮女這一連串的說了一大通,戰戈將烙鐵放回了原處,可是等她說完,也就發現只有前兩句是稍微有點兒價值。
"這皇宮之中是否還有其它的奸細?"
"沒有了,我們兩個一個被殺,一個被抓,沒有其他人了太多反而容易暴露!"
溝女連忙搖了搖頭,眼睛裡滿是一副真切的模樣,讓人看了還會忍不住相信。
然而,言蕪雙卻突然想到那西域毒藥的事情,"如果是這個的話,那你就把那西域的毒藥解藥給我們一份。"
她自然是不會相信宮女的話,這皇宮裡肯定還有其他的同僚,若是以後在發生類似的事情,也好有個防備。
然而,宮女卻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,"我沒有解藥,我們只負責殺人,不負責救人。"
"是嗎?"
言蕪雙嗯,望一下,顯然是完全沒有信任她說的話,這凡事留一線,西域人會蠢到這種地步嗎?
而且,這個宮女他們打聽過了,在皇宮待了三年,總不可能一點兒後路都不給自己留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