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臣像那個玉如意小心地用東西擦乾,最後又哈了口氣,當做寶貝似的捧在懷裡,一副感謝上天的樣子。
"還好,還好沒有弄壞掉,否則我這罪過可就大了!"
說話的人正是剛才那個想要將玉如意給戰戈的人。
"你這個老東西年紀大了腦子也糊塗了,連送個東西手都會抖,這麼重要的東西,下次要是再掉了,咱們就不陪你這麼玩兒命地撈了!"
另一個使臣也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他一眼,想想差點兒都死在那深深的湖水之中,心中還是忍不住一陣後怕,卻突然被旁邊的人給否決。
:"呸呸呸!這種事情可千萬別發生下次了!一次,都差點兒把我的心臟給嚇破膽!"
三個人暗自傾心,這才注意到面前轉,百無聊賴看著他們的並且王和他的妃子。
"咳咳,剛才是我手滑,一不小心政治東西也順溜了,出去不過你們放心,東西完好無損,兩國友誼長存!"
時辰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,將玉如意小心翼翼地收藏在盒子之中。
"好,你們這三個老傢伙還真的是挺厲害的呀,我都要看看這玉如意,你們到底能夠活多久?"
言蕪雙心中有些不暢快,但表面上依舊十分客氣的說道:"三位大人不必驚慌,你們不顧自己的性命護住了這玉如意,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了,看著天色也不早,各位大人衣服也都溼了,還是先回王府吧!"
聽著言蕪雙這番極具人性的話,三個人徹底的對她改觀,都連忙點頭,"是是是!王妃說的是,咱們這就回去吧!"
三個人怎麼都不會想到,偷雞不成蝕把米,如今也只能回去先另想法子,可別在此之前還染了風寒,得不償失!
馬車上,戰戈不太習慣坐轎子,更不喜歡自己的王妃和三個男人坐在一起,兩個人便雙雙騎馬,任有三個使臣在架子裡待著。
"哎,你說就像他們這麼平安的帶著玉如意回去了?"
言蕪雙顯然有些不甘心,如果不給他們實力,胖子抓住他們一個把柄的話,估計這群使臣還是不會放棄挑起戰爭的念頭。
想想,戰戈卻突然看了看那顛簸的馬車,"你覺得這馬車的顛簸程度,能不能讓那個玉如意給砸壞?"
"……"
言蕪雙也忍不住順著他的視線看了一眼,馬車雖然坐著舒服,但也是一路顛簸,搞得人頭昏眼花屁股都疼。
突然,言蕪雙好像已經明白了戰戈的意思,也忍不住斜眼看了他一眼:"好啊你,平時都說我腹黑心眼兒多,沒想到關鍵做起壞事來,你可比我心眼兒要多的多了!"
戰戈微微一笑,嘴角上揚的弧度,實在是令人羨慕不來的美感,就連周圍的美景都要黯然失色幾分。
隨即,戰戈看了一眼身後的女人,小心的叮囑道:"本王去駕馬車,你就在這裡騎馬,能行嗎?"
"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吧,你的妻子,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全能的女人!"
言蕪雙傲嬌的撇了她一眼,隨後只見戰戈突然縱身一躍,跳上了馬車前面,自己折手握韁繩,馬兒在她的手下依舊平緩行蹤,十分的溫順乖巧。
"王爺,您這是?"
那個假馬的車伕,看著戰戈突然坐在自己的旁邊,先是一愣,隨後又有些驚慌失措,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"我來駕車吧。"
戰戈出乎意料地對著車伕笑了一下,隨後便將他手中的馬鞭和韁繩拿了過來。
這手微微一轉,馬頭便順著其他的方向而走,裡面坐著的人毫無察覺,只是心疼手上的寶貝玉如意。
"王爺,您這好像是已經走錯路了呀,還是趕緊掉頭吧!"
車伕看著這路走的不對勁兒,心中頓時生出一陣著急,連忙小心翼翼的在他的身邊提醒道。
聲音很輕很小,生怕驚擾了這位爺。
戰戈確實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番,"你做車伕這麼久了,難不成還不知道,這邊也有一條回王府的路嗎?"
車伕一下子被他懟的無話可說,但還是沒忍住,"可是這條路之前因為有人鬥毆,所以把路都給掀壞了,此刻正在重新修建,那崎嶇的程度,連我都駕馭不了呀!"
然而聽到他的話,戰戈非但沒有任何畏懼,反而越發高興。搞得車伕有些莫名其妙,最終乾脆默不作聲。
"哎?這一路怎麼顛簸的慌,你們小心的護著點兒玉如意!"
使臣察覺到外面就路有些不對勁兒,先開窗子一看,沒想到他們相當於在刀尖子上形式馬車,這難怪顛簸的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