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,戰戈,我,我不是,你,你聽我解釋。”流水心裡慌亂得很,說話都語無倫次了,“這,這肯定是白玉在誣陷我,他看我不順眼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,戰戈你要是相信我。”
流水緊緊拽著戰戈的衣袍,“你別相信我,我對你是真心的,也是真的希望蕪雙姐姐號過來。”
“你是巴不得蕪雙姐姐死才對!”凌櫻進了洞裡,反駁道,“還有,蕪雙姐姐這個名頭你不配叫。”
“戰戈,你現在若是還要相信流水,那權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,至於言蕪雙是否能救得回來,那就另說吧。”白玉幽幽道,戰戈原本在聽到流水的解釋時氣都消了大半,如今聽到白玉的一席話,心裡的怒氣又升了起來。
戰戈的情緒變化白玉能感覺得到,心裡滿意得很,以退為進誰不會?
“從今往後,你就在牢裡待著吧,別出來了。”戰戈將袖子從她手中抽出,厲聲說道,“從此之後,你和我再無聯絡。至於蓬萊閣,你就自己處理吧!”
戰戈說完,就把流水關進了牢裡,並且吩咐眾人不許和她說話,也不許有任何人進去看她。
“戰戈,戰戈,戰戈,你這樣對我,你會後悔的。”流水一直在身後喊道,眼裡的怨氣越聚越多,一直在喃喃自語。
戰戈出了牢裡,就迫不及待地拿著地心果研磨成藥粉,餵給言蕪雙,每日都如此,待到七天之後,言蕪雙的鼻子出現了微弱的呼吸。
“蕪雙,蕪雙,太好了,真是太好了!”戰戈看著逐漸有了生跡的言蕪雙,眉開眼笑,白玉和凌櫻見此心中的陰霾同樣下了大半,尤其是凌櫻,激動得跳了起來,做蹦蹦右跳跳,甚至還掛在了白玉身上。
在觸碰到對方身體溫度的時候,凌櫻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,手足無措地跳下來,兩人尷尬地對視了一眼,又看向別處,好不彆扭的樣子。
戰戈也是同樣的高興,對於流水要見他的請求也不再牴觸,收拾好了這裡的一切之後,就去了獄中。
流水見到踱步而來的戰戈,心中大喜,可憐兮兮地哭道,“戰戈,是不是蕪雙姐姐得救了,我真為你,也為她高興。”
戰戈依然不語,流水只得繼續裝模做樣,“我是真的希望蕪雙姐姐好起來,我是真心的。不然,你手中拿的地心果又怎麼會就得了蕪雙姐姐呢?!”
“別裝了,我不會再信你了。”戰戈對流水是又失望又厭惡又憤怒,失去理智的他抽出腰間的長劍,“以前的事情我全部都記起來了,你騙不了我!”
早在照顧言蕪雙的時候,他們之間的記憶他就一點一滴地全部回憶起來,記得一清二楚,對於流水他曾經有過感恩之情,可惜這一切都被她給磨沒了。
是她害得他和言蕪雙分離,是她讓得言蕪雙墜入深淵,命懸一線,也是她差點把救言蕪雙唯一的地心果消失,這一切的一切都素是因為她,的越想戰戈的怒火燃燒得更旺。
“嗤—”
一劍,就刺穿了流水的身體,鮮血流出了她的身體,流水滿眼地不可置信,為什麼,為什麼她付出了這麼多,戰戈連看都不看她一眼,為什麼她做了這麼多,戰戈還要……殺她?!
“你殺我?!”流水忍著疼痛道,“戰戈,你不會好過的。哈哈哈哈,你殺了我又怎麼樣,你也永遠都無法和言蕪雙幸福快樂地在一起!哈哈哈,我已經在地心果上下了毒,言蕪雙活不了多久,你們都不會好過的!”
流水滿心地怨氣詛咒著他和言蕪雙,在不甘與憤怒中離去,眼睛睜得銅鈴般大。
戰戈心慌不已地去找了言蕪雙,而已經醒過來的她吐了一地的鮮血,言蕪雙神志清明,意識到自己是中了毒,翻看自己的四肢,見到手臂上,大腿上都是黑色的紋案,她或許是受了詛咒。
“白玉,你看,有辦法解嗎?”言蕪雙將手臂伸出去,白玉看了一會,滿眼的震驚,這是情咒?!
“蕪雙,蕪雙,你怎麼樣?”戰戈急匆匆地來,言蕪雙一見到他,就又是一口鮮血吐出來,暈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