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戈突然從地上站起來。揪住白玉的衣領,雙目赤紅,“你為什麼不攔住她,你為什麼不攔住她?為什麼?為什麼?”
白玉被戰戈頂在牆上,悶哼一聲,“你呢,她在痛苦的時候,你在哪,戰戈?你說,你在哪?”
戰戈面目猙獰在白玉一聲聲的質問下,鬆開了手,轉頭向剛才言蕪雙消失的地方跑去。
“蕪雙,你在哪,蕪雙……”
凌櫻環顧四周,看到一處被壓著的白布,眼睛一亮,“在哪,蕪雙在那!”
戰戈聽到以後,猛然跑過去,將言蕪雙身上的石頭扒開。
此時的言蕪雙只剩下一具血肉之身,白玉走過去,替她把脈,卻發現脈搏強勁,反觀她臉上的氣色卻不見一絲血色。
凌櫻走過來,嘆了一口氣,“戰公子,蕪雙是天下間唯一一個擁有鳳凰血脈之人,她以靈魂為祭,封印了天門,恐怕這輩子都會成為沒有靈魂的肉身。”
“不……”戰戈抱著言蕪雙的身體,悲痛欲絕。
“這不可能,我不相信,一定會有辦法,一定會有辦法讓她醒過來!”
凌櫻為難,白玉起身嘆了一口氣,外面的動靜很快就被凌晨他們知道。
讓他們趕過來的時候,就看見戰戈抱著蕪雙在地上崩潰的大叫。
從凌櫻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,凌晨一臉沉重,走到戰戈的面前,道:“或許還有辦法讓她醒過來。”
凌晨的話讓戰戈愣住,“什麼辦法?”
凌晨回答道:“百花谷中有一經閣,裡面記載了萬惡深淵從古至今發生的大事,或許我們可以從中找到復活蕪雙的辦法。”
有了希望,戰戈不在抱著言蕪雙的軀體發瘋,每日都待在經閣之中。凌晨,白玉,凌櫻,已經其他以為百花谷倖存下來的人,也在經閣中尋找辦法。
七天過去,復活言蕪雙的辦法你就沒有絲毫頭緒。
整個經閣的書籍他們也翻閱了一大半。
戰戈幾乎是日夜不休的待在經閣裡。
“你們快來看!”凌櫻抱著一本泛黃的書籍發出驚呼聲。
戰戈如同風一般的跑過去,凌櫻指著其中一行字道:“你們快看這書中說,以魂為祭,肉體之身,本違天道,幸天下之仁,孕育地心果,食之,方可無恙。”
捧著這本書,戰戈的手微微顫抖,凌櫻道:“那是不是找到書中所說的地心果?就可以蕪起死回生?”
“看樣子應該是這樣。”凌晨從戰戈手中俺叔拿出來,翻看了一下,道:“這應該是百花谷第一任谷主留下來的手札,你們看,書中的最後一頁記載了地心果,生長於地底深處,看來我們要找到地心果,就必須將地表挖開才行。”
“啊?”凌櫻瞪大眼睛,“地底深處,那……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把地心果挖出來?”
“這就難說了。”凌晨搖了搖頭。
戰戈抿著薄唇,“你們要是不願,我可以一個人挖,不管多久,我都要找到地心果。”
白玉眉頭皺起,凌晨也不贊同戰戈所說的話,“戰戈,你多慮了,蕪雙他是為了我們才變成如此,讓他復活,不光是你一個人的責任,也是我們大家的責任。”
戰戈不言,凌晨嘆了一口氣,“既然找到辦法了,那我們就開始吧。”
地點就現在的百花谷中一處靠近地心的位置,戰戈他們日夜不停息的向地心靠攏,是不是以後,距離地表三尺的地方,挖出了火山噴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