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夫人的樣子,似乎對我的城主府有什麼想法?”
言蕪雙收起了臉上的失態,擺了擺手,“韓城主誤會了,我只是覺得韓城處這裡太漂亮了”
“原來是這樣,我這城主府還是上一任城主留下的,看著裝飾的不錯,所以也就沒有做什麼改變。”
原來是這樣,言蕪雙默默的在心裡唾棄了自己一番,覺得是自己想多了。
用膳期間,戰戈再一次問出了自己之前的詢問。
這次,韓城主倒是給了一個讓他們有些難以接受的答覆。
“二位有所不知,涼城,多有土匪出沒,所以這裡的百姓也染出了一些匪性,總是會做出一些無理的舉動,我手下的那群實在是沒有辦法了,所以才會使用以暴制暴,好管教他們。”
得知了事情的緣由,言蕪雙放下手中的筷子,對韓城主道:“原來是這樣,看來是我夫妻二人冤枉了城主的人,只不過,蕪雙覺得韓城主的屬下這麼做,只會讓百姓的反抗更加的嚴重,還希望韓城主能夠以德服人,讓百姓恢復他們的本質。”
“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,多謝夫人提醒,這杯酒算是我敬二位。”
看著韓城主坦然的接受了她的提議,言蕪雙覺得年前這個成熟應該不是什麼壞人,所以和戰戈毫無防備地飲下了杯中的酒水。
一刻鐘後,本來神采奕奕的戰戈和言蕪雙癱倒在酒桌上,而一直溫文爾雅的韓城主,臉色猙獰,目光陰沉的盯著兩個人。
“城主!”
屋外的首位聽到動靜,走進來,等候吩咐。
“把他們關進地牢裡去,記住,沒有我的允許,任何人不得靠近他們。”
“是!”
戰戈和言蕪雙被人拖了下去,韓城主捏著手中的琉璃杯,笑了笑,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。
晚上二人體內的藥效漸漸消退,言蕪雙最先清醒過來,看清楚四周,立刻明白他們上了那位韓城主的當。
摸到手下溫熱的觸感,言蕪雙看到昏迷的戰戈,將他喚醒。
地牢修善的十分巨大,四周黑漆漆的,一眼看不到牆壁,夫妻二人互相攙扶著一點兒一點兒的在地牢裡面走動。
不遠處隱隱有燈亮閃過,言蕪雙指了指前方,對戰戈示意,兩個人小心翼翼的走過去。
看到看守趴在地上,他的身下壓著一位衣冠不整的女子。
言蕪雙正好和那名女子的目光對上,看到女子眼底的絕望,出聲道:“畜生!”
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身後有人,看守停下了手中的動作,一邊提著褲子黑邊從地上站起來。
看到是一男一女,看守的目光在言蕪雙的身上停了下來,和地上的女子相比,言蕪雙簡直就是天上的仙子。
對於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,言蕪雙覺得渾身難受,下意識的讓自己忽視,看守卻不死心,直接忽略美人身邊的男人,伸出一雙油膩膩的大手。
戰戈冷著臉,直接用之前相同的手法將男人的雙手卸了下來。
看守的慘叫讓倒在地上的女子哆嗦了一下,驚恐的蜷縮在角落裡。
戰戈看著看守因為自己而軟綿綿的手臂,不解氣的一腳讓人提到。
看守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兒,背對著他們暈了過去,戰戈的目光掃了看守一眼,看到他脖頸處的青龍當標誌,擰眉對身邊的言蕪雙道:“你看。”
言蕪雙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,在看到青龍幫標誌的時候驚撥出聲,“夫君,是土匪,難道,那位韓城主和土匪有勾結?”
戰戈不知道,究竟是不是官匪勾結,旁邊的石門卻被開啟,韓城主站在石門處,“讓人將倒在地上的人和那名女子抬走。”
“戰公子,戰夫人。”看不慣這種人面獸心的傢伙,言蕪雙冷哼一聲。
韓城主也不在意,只是待人都出去,才出聲,“二位,把你們關起來並不是在下的主意,實在是被逼的,我知道,你們從王宮裡出來,在下,只希望二位能將這裡的訊息傳回王宮,讓國主知道這裡百姓的疾苦,早日能夠獲得撥款,也好,讓這裡的百姓日子好過些。”
這個披著人皮的傢伙越說,言蕪雙就越生氣,嘴上口口聲聲的是為百姓好,實際上還不是想借著百姓的名義像王宮裡要錢。
言蕪雙對他的行為不恥,沒有說話,反倒是戰戈答應了他的要求,在韓城主帶來的紙筆上寫了一首藏頭詩。
事後,言蕪雙不理解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,戰戈只是搖了搖頭,未做解釋,這倒是讓言蕪雙氣的和戰戈冷戰。
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,那封信也落進了國主的手裡,御書房裡,國主摸著信上的字跡,看出其中的玄機,心裡擔心,確定親自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