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時候要把你們送走了,你們待得也夠久了。”得意地笑了一會道,說著就離開房間讓人去準備了馬匹的物資。
正要找言蕪雙的鳳凰見她出來,心覺雅麗緹又整出了么蛾子,忍不住在她背後翻個白眼,走到言蕪雙旁邊道,“你真這麼要按照雅麗緹的想法行事,真的打算放棄戰戈?”
“不是,我就不明白了,你明明為他付出了這麼多,幹嘛還要和他分開,如了那個女人的願。”鳳凰不甘心地說道,既看不明百=白,也不爽言蕪雙如此做法。
言蕪雙則傷神地搖著頭,悲傷的眼神令鳳凰不忍心再說話,就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配著她。
馬匹和物資都準備好了之後,雅麗緹就讓言蕪雙和鳳凰離開了,離開之前還警告言蕪雙,讓她不能言而無信,不能在同戰戈道別說話。
言蕪雙答應了之後,就帶著鳳凰離開,走向那塊乾燥至極的沙漠之地,行至一半,卻不期然地看到沙子之下有人影攢動。
“鳳凰,你有沒有覺得沙子底下有人?”言蕪雙拉住馬的韁繩,緊張地對鳳凰道,“這一路上總覺得有人在盯著我們。”
鳳凰覺得她有點神經兮兮,“不可能,哪有人能呆在沙子底下還能移動的,我看你啊就是最近太累,眼睛看花了。”
“別掉以輕心,雅麗緹不會那麼輕易地就放過我們的。”言蕪雙依然沒有放鬆警惕,四處檢視著周圍有沒有異常。
卻發現四周都安靜了下來,心剛剛放了松,前面猛地從沙子下竄出一個人,隨即是四周都出現了,將她們二兩團團圍住。
“呃……”鳳凰被這副景象嚇得噎住了,眼睛瞪得比銅鈴還要大,“乖乖,還真的有伏擊,雅麗緹未免太心狠了,這是要直接滅口,以絕後患啊。”
言蕪雙心裡也是這麼認為的,死死地拉著韁繩,不讓馬亂走來走去,正打算和他們交涉,對方猛地抽出手中的刀,直擊命門。
她見此呆愣愣地看著那越來越近地劍,四肢打顫,動都動不了,嵌均一發之際一把利劍飛出,把刀打飛,言蕪雙隨著劍的來源看過去,就見一身黑衣的戰戈,神色冷漠。
他收回劍,一把刺向了對方心口,而後又以雷霆萬鈞的手段處理掉剩下的人後,就上了言蕪雙的馬,從背後將她圍住,不讓她動彈一絲一毫。
“言蕪雙,你能耐了啊,還敢不辭而別。自己難道不知道這路上有多危險嗎,要不是遇上我,只怕你現在就是一具屍體了。”戰戈冷冷道,拉緊韁繩就把馬騎得飛快,看得鳳凰目瞪口呆,連忙丟下手中的燒餅,追隨在他們身後。
“戰戈,你放我下來,我不回去。”言蕪雙見他是往邊牧民族的方向而走,掙扎著要下去,雖然看見戰戈很開心快樂,可是她終於不能回去的。
戰戈不耐她老是動來動去,緊緊地抱著她道,“想走,可沒那麼容易,我不可能放任你就這麼離開我眼前的。”
“駕!”韁繩一拉,馬又快速地跑了起來,身後的鳳凰見前面的人又提速了忍不住吐槽,“你們能不能慢點,我快跟不上了。”
三人就這樣你追我趕的在沙漠上馳騁著,很快就回到了落霞小院,下了馬,戰戈就死死地拉著言蕪雙的手不放,兩人的親密舉動引起了雅麗緹的注意,憤恨地盯著言蕪雙的後背,似要把她盯出個窟窿來。
“哼!”鳳凰經過她身邊,不屑地冷哼了聲,“表裡不一的毒婦,戰戈永遠都不可能上你這樣無恥的人渣。”
不但忘恩負義,搶恩人的男人,還要殺了別人的原配,真真是不要臉至極!
“這與你無關,只要能達到我的目的,過程如何,不重要。”雅麗緹直接承認了,“既然你們如此地不識趣,那就別怪我釜底抽薪了。”
說著,心裡就打定了主意,晚上以賞月的名頭找了言蕪雙旁邊的亭子出來,看見她啪地一聲,猛地刪了言蕪雙一巴掌,“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,居然還和戰戈牽扯不清。”
“啪!”言蕪雙反手就是把那一巴掌還給她,“他是我的丈夫,我為何不能如此?要不是因為他的命在你手上,你又算得了什麼東西!”
“既然你知道他的命在我手上,那就乖乖聽我的話,不然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。”雅麗緹警告完言蕪雙就離開了原地,鳳凰從草頭鑽了出來,瞧見她那惡毒的神情很是生氣,又看見言蕪雙那傷神的表情心裡的氣又升了一層。
心裡暗暗地謀算著,趁著雅麗緹不注意,在她正要喝的馬奶酒裡下了大量的軟筋散,那藥很快就發作了,雅麗緹的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,鳳凰見此則拿著匕首慢慢走進,將它放在她的胸口前,打算取心頭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