雅麗緹心機一梗,隨即心裡憤恨著,找來了又怎麼樣,她可不會有什麼好臉色!
“戰戈,你來也不通知我一聲,我好讓人準備一些你愛吃的東西。”雅麗緹一看見戰戈立馬換上了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,隨即讓人去準備好吃的東西。
戰戈聽此,抬手製止了,“不必忙活,我現在來找你是有事情要說明白的。”
“你說的是假成親的事情吧!”雅麗緹暗藏著的陰狠一閃而過,隨後一副溫柔賢淑地看著戰戈,“這的確是假成親,稍後我會讓父汗放你們離開,不會過多為難你們。”
戰戈聽此大喜過望,對雅麗緹連連道謝,隨後又雙手緊握住言蕪雙的手,往常冷酷的眼裡滿是愛意,看得雅麗緹心生妒忌。
這一幕都被鳳凰盡收眼底,她眼珠子轉了轉,死死地看著她,“雅麗緹,你是從何得知我們已命喪於沙塵暴中的?”
鳳凰這話問得嚴肅,讓所有人的視線不自覺地聚焦在她身上。
雅麗緹聽此,嘴角帶笑地面對著鳳凰,眼睛裡帶著似回憶又似傷感的神情,“我醒來就只看到戰戈暈在一旁,本打算去尋找你和蕪雙,意外地在沙漠裡找到你和蕪雙的貼身物品,卻始終不見你們的身影,我就以為,以為你們已經……”
說罷,似要哭出來卻又強忍著一般,令人心生同情,可鳳凰見此,心下只覺得好笑又諷刺,這個厚臉皮又忘恩負義的女人,明明已經撕破了臉皮,卻依然露出這一副她們還是曾經的朋友的神情,做作到了極致!
“憑几樣東西就斷定我們沒命了,這未免也太武斷了吧!”
雅麗緹聽此似心碎般搖著頭,“不,我不想這樣的,當時沙塵暴又大,避無可避,怪不得我這麼想。”
“可當時的情況下也有你,為何你會安然無恙?”鳳凰丟擲一個個疑問,讓雅麗緹差點招架不住,只能這麼說,“我,我,我也不知道,算了,現在說這些也無用了,你們能回來真是太好了。”
說罷,還上前握住鳳凰的手,緊得鳳凰使出了吃奶的勁也拉不下她的手,最後只能放棄。
“蕪雙,你們放心,我不會真的嫁給你的夫君,我也不會忘了你是我的恩人的。”雅麗緹放開鳳凰的手之後,又轉而握住言蕪雙的手,“我會放你們離開的,放心吧。”
雅麗緹和他們說了一會話之後就離開了,沒走幾步路,身體突然間痠軟無力,站立不穩,砰的一聲倒在地上,“公主,你怎麼了公主?”
屋內的人聽見聲響,立即跑出去,言蕪雙見此,立馬道“快,把她抬到屋內躺好,其他人遠離她,別擋住她的空氣。”
大家聽此紛紛照做,很快就把她安置好了,鳳凰給她吃了個藥丸,雅麗緹瞬間就醒過來了,只是身體依然虛弱無力,甚至臉上還出現了青黑色印記,“我之前一向都是好的,怎麼忽然之間暈倒了?難道?”
猛地看向面前的兩個女人,哭喪著臉道,“鳳凰,蕪雙,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,我已經說好要放你們離開的,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?”
言蕪雙聽到前面的時候還是有些懵圈,到後面就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!
用眼神再次確認是否是鳳凰所為,待看到她假裝咳嗽,很是尷尬的樣子便知道是鳳凰下的毒。
“雅麗緹,你亂說什麼,我們什麼都沒做,你可別血口噴人!”鳳凰打死都不能承認你這是自己乾的事,反而一本正經道,“行了,我給你解毒,我自證清白得了吧。”
隨後鳳凰就裝模做樣地給她把了脈,然後從袖中拿出幾個小瓷瓶,認真地搗鼓著,弄出了藥粉的模樣,讓人將它用開水沖泡,給雅麗緹喝下。
“這下,你相信我了吧!”鳳凰不爽道,可是當她看見雅麗緹臉上的青黑色不但沒有退,反而更加深了之後,臉色微變.
“怎麼會這樣,公主的毒為什麼沒有解?”雅麗緹塞爾見此疑惑道,隨後惡狠狠地看著鳳凰,“是你謀害的公主,來人啊,把她們抓起來!”
丫鬟向外大喝一聲,瞬間一大批侍衛衝進來將她和言蕪雙團團圍住。
“這兩個外來女子要謀害我邊牧公主,殺了。”塞爾怒聲地對沖進來的侍衛首領說。
那首領正打算讓人將鳳凰和言蕪雙抓住,卻猛地被戰戈攔下,“現在事情還查清,貿然取他人性命有違人道。”
“戰戈,我勸你還是少管。”一個粗獷的聲音從外頭傳進來,侍衛門見到來人,紛紛跪下行禮,大汗緩緩踱步來到戰戈面前,“不管她們是否謀害我的女兒,只有她們敢對她有一絲不懷好意,我都不會放過她們。”
“你也別忘了,這裡可是邊牧,是本汗的地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