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於國師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,雖然皇上的毒依然沒有解,但是有鳳凰給的方子,保住他的命足矣。
皇上很是高興,終於不用在心驚膽戰中渡過了,人一旦渡過危險期,別的心思也就越發多了。
這天皇上命太監給戰戈一夥人傳旨,說為了感謝他們的幫助,要在宮裡宴請眾人。
戰戈接到太監的旨意沒有異議,直接帶著言蕪雙和鳳凰前往皇宮赴宴。
夜晚的皇宮之中歌舞昇平,熱鬧非凡。
“這次的事情終於結束了,我可以吃頓好的了。”鳳凰看著周圍的景象,伸了個懶腰,放鬆了警惕。
言蕪雙無奈地看了她,“是呀,終於有一次可以安靜下來的時光了。”
兩人邊說邊走,很快就來到了開展宴會的宮殿,此時還未開宴,人數卻也不少,熙熙攘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是不是地交談著,看見他們幾人進來,全都停了下來,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們。
隨後就爆發了議論,談論的內容都是關於他們之前與國師鬥智鬥勇的事情,言語中不乏讚賞與敬佩。
敢與國師那奸佞小人作鬥爭,其勇氣不可謂不佩服。
三人落座之後,就聽太監高聲道,“皇上駕到!”
其餘人見皇上出來,齊齊跪地,“吾皇萬歲萬萬歲!”
“都平身吧!”皇上坐下後,對著下面跪了一地的人說道,“今天是宴席,是給這幾位少俠慶賀救駕有功的,眾位都隨意些。”
眾人聽此,紛紛謝恩,隨後宴會開始,舞女伴隨著音樂翩翩起舞,婀娜的舞姿很是美麗。
“這幾位少俠怎麼稱呼?”皇上對著坐在下首的男子問道。
那人聽見皇上的問話,不緊不慢地說道,“回皇上,草名戰戈,坐在我右邊的是我的妻子言蕪雙,左邊的是我們的好友鳳凰。”
戰戈一一介紹著,言蕪雙和鳳凰也隨之向皇上作揖。
皇上聽此,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,“這次國師的事情多虧了幾位,不然朕的皇位可就做不穩了。”
“皇上過獎了,此事是因為有皇上福澤庇護,草名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,當不得皇上的誇獎。”戰戈不卑不亢地說道,他本皇室中人,自幼長在皇室,這點說辭他還是會的。
果不其然,皇上聽此很是開心,覺得這個年輕人還挺會說話的,當下就不再討論這個問題。
“不論如何,朕都要好好謝謝你們幾位,我已經命人著手準備修建廟宇,此廟於是為了感謝二位的功勞的。”皇上隨後丟擲這個驚天大雷。
廟宇?這可是要花費很多錢財的!
“皇上,這恐怕不妥吧!”戰戈推脫,“我們幾人只是想幫皇上分擔,並不是想要皇上的恩賜,如今皇上已經給我們設宴了,就不需要皇上另外再賞賜了。”
“是啊,皇上,還請希望皇上收回成命。”言蕪雙夫唱婦隨地說道,在他國修建關於他們幾人的廟宇,怎麼想都覺得很是怪異,甚至還有種不安的感覺。
皇上聽見這幾人的拒絕,上揚的嘴角瞬間就拉了下來,死死地盯著幾人,隨後不耐煩地說道,“幾位不必再說,此事朕心意已決,修建廟宇的事就這麼定了。”
隨後,冷著一張臉繼續坐在龍椅上,開著宴會。
其他人見皇上不開心,雖然心下有些不滿,卻也不敢再勸,生怕觸怒了聖意。
宴會過後,朝廷遵照皇上的旨意發出通告,徵收賦稅,百姓紛紛怨聲載道。
原本鳳來國的稅收就很重,百姓已經很不滿了,國主又不作為,如今還要再增加,更是民憤四起,很是混亂。
這天,戰戈和言蕪雙出門遊玩,想要體驗一下鳳來國的文化民俗,卻被眾多百姓圍困於客戰中,說他們是災星,國主因為他們的到來,大興土木,徵收賦稅,害得百姓苦不堪言,如今百姓們正要拿出現在他們視線內的戰戈和言蕪雙洩憤。
頓時,兩人身上都是爛菜葉子或者雞蛋,無奈退回客棧之中,歇了玩樂的心思。
“這些人真是不可理喻,這修廟宇的命令又不是我們下的,那我們出氣算什麼!”言蕪雙氣憤地說道,“這麼下去,我們過幾日要如何離開?”
戰戈給她整理好了身上的汙漬之後,又開始整理自己的,眼神平靜,彷佛剛剛經歷的那場是非不是他。
“戰戈,你在想什麼?”言蕪雙久久聽不到他的回答,轉過頭看向他問道。
戰戈回神,“沒什麼,你身上沒受什麼傷吧?”
“有你護著,能受什麼傷?”
戰戈放心地看了她一眼,走到窗邊,揹著手看向人影喜少的大街,原本熙攘的大街,因為修建廟宇的緣故,此時很是蕭瑟。
“我們得進皇宮皇宮一趟,請求皇上收回成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