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戈一路飛奔,想到凌鏡的住處,迅速趕到哪裡,來不及喘口氣,推開屋子就躲了進去。
言蕪雙穿著寢衣,聽到寢室外面的動靜,繞過屏風,覺得門口的身影格外熟悉,踩著步子,上前幾步。
“誰?”戰戈回頭,見到言蕪雙,心裡驚喜,上前將自己朝思夜想的人抱在懷裡,“蕪雙,我終於找到你了。”
言蕪雙同樣感到意外,回抱住面前的身軀,屋外傳來嘈雜聲,言蕪雙推開戰戈,開口詢問,“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?”
想到他夜闖國師府,一雙美眸升起憂色,房門被敲響,打斷了戰戈的解釋,言蕪雙透過門窗上的影子確定來人是凌鏡,鬆開戰戈,將房門開啟。
凌鏡也聽到了外面的動靜,怕有人潛入國師府,傷到言蕪雙,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就趕了過來,“蕪雙,你沒事兒吧?”
說完這句話,他就察覺到了屋子裡另外一個人,目光落在寢室的裡面,對上戰戈的眼睛,怔了怔,“戰公子,你……這是?”
戰戈此時抱著受傷的手臂,站在屏風旁邊,見進來的是凌鏡,心裡鬆了一口氣,對他點了點頭。
此時房屋再次被人敲響,言蕪雙走到戰戈的身邊,讓他躲在屏風後面,“言姑娘?”言蕪雙現在的身份是國師府公子的妾室,公子就只有這一個女人,聽說還是公子親,自從國師那裡討來的,因此,國師府的下人對言蕪雙的態度,也頗為恭敬。
凌鏡抿了抿薄唇,手腳迅速的將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,言蕪雙尷尬的站在遠處,“凌公子,你……”
凌鏡將食指放在唇邊,做出噤聲的手勢,將她拉到床上,“你在這兒躺著,一切都聽我的!”
明白凌鏡這麼做的用意,言蕪雙臉色微紅,點了點頭,鑽進被子裡。
屋外的敲門聲加劇,凌鏡扯了扯身上的衣服,將房門開啟。
搜尋的人沒想到開門的會是凌鏡,戰戰兢兢的低下頭,“公子!屬下不知公子在此處,打擾到公子,還請公子恕罪。”
凌鏡佯裝成歡好以後得模樣,揉了揉額頭,語氣不悅的道:“發生什麼事兒了?你們這麼多人為何聚集在此?”
被詢問的侍衛低頭,目光悄悄地掃了一眼屋內,在屋裡沒有任何異狀,心裡疑惑,刺客明明是在言姑娘的門前消失的,怎麼就莫名其妙的不見了呢?
察覺到凌鏡的視線,侍衛立刻收回目光,道:“有人夜闖國師的書房,屬下認為此人是刺客,一路追蹤刺客來到這裡,公子,可有聽到什麼聲音!”
凌鏡掃了一眼侍衛身後的人,一雙手搭在門把手上,“本公子什麼都沒有聽到,反而被你們這些人打擾了好事兒。”
“這……這是屬下的不是,還請公子恕罪。”侍衛叫凌鏡追究自己的責任,連忙認錯。
凌鏡心裡雖然這麼說,但也怕節外生枝,揮了揮手,“算了,今天本公子心情好,就不和你們計較,你們走吧!”
“是!”侍衛離開,凌鏡快速的關上房門,撥出一口氣,對著屋內的人道:“出來吧!”
戰戈從屏風後走出來,言蕪雙也從床上下來,經過詢問,凌鏡清楚了戰戈夜探國師府的目的,得知父親謀反的心思大吃了一驚。
“戰公子,你說的可是真的。”戰戈點頭,“這些都是在下親耳所聽!”
凌鏡抿了抿薄唇,道:“我會幫你將解藥拿出來,這陣子就不要再來國師府了。”戰戈和言蕪雙對視一眼,點了點頭,處境危險,戰戈沒有停留太久就離開了國師府。
次日,我國師聞刺客消失在凌鏡的院裡,心中懷疑,來到凌鏡的屋子。
“父親!”此時凌鏡正和言蕪雙討論如何找到解藥,得知國師前來,二人心裡立刻有了應對之策。
言蕪雙做出和凌鏡親密的樣子,讓國師想到侍衛所說的話,點了點頭,叮囑道:“最近府中不太平,你和言丫頭小心點!”
“是!”送走國師,言蕪雙拍了拍胸脯。
另一邊,戰戈深夜回去,回到皇宮已經是天亮,鳳凰見到戰戈的傷勢,嘆了一口氣,明白行動失敗,嘆了一口氣,為他包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