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戈望了一眼高高的山頂緩緩的道,然後就在上山之前他就已經觀察過了,這座山並不高,只白鳥鎮的地勢不低導致。
所以山頂上才會常年積雪,而整座山上也就只有半山腰這一塊兒地方,適合土匪窩建立在此處。
果然,戰戈的話剛落下不久,就從不遠處隱隱傳來喧譁聲。
夫妻二人對視一眼,貓著腰悄悄靠近。
“來來來,喝!這土匪的東西就是好,就連這酒都是那些宮廷貴族能喝的!”
“可不是,還有那些個金子,夠老子娶上百房媳婦了!”
“就你?還上百房?哈哈哈……小心把身子掏光了!”
言蕪雙看清了說話的幾個人坐在一處山寨子門口,寨子附近沒有一個巡邏的,看樣子,這群人應該就是佔領個土匪窩的百姓。
“什麼人?”還不等蕪雙個戰戈走出來,一個喝的酩酊大醉的青壯年就從城牆上站了起來。
其他幾人聞聲趕了過來。
戰戈擰眉,道:“各位兄弟,我們是路過的貧苦百姓,聽到這裡有人說話,所以來討碗水喝!”
“喝水?那就先挨老子一刀。”說話的青壯年雖然長得眉清目秀,但說出來的話卻讓言蕪雙皺眉。
戰戈拉住發愣的言蕪雙躲過攻擊,將言蕪雙放到幾米外的樹後,就從腰間抽出軟體,飛了出去。
“鏗鏗鏘鏘……”言蕪雙趴在樹後,看著戰戈一個人將一群青壯年打倒。
刀刃架在其中一個人的脖子上,戰戈身上散發著殺氣。
言蕪雙從樹後跳了出來,站在戰戈的身後。
“大俠饒命……我們……我們也是地地道道的百姓人家。”
“百姓?”戰戈嗤笑了一聲。
“是百姓又怎麼會出現在土匪窩裡?”
“這……這……”嚷嚷著饒命的男子眼神開始遊移,戰戈看出了他的小心思,晃了晃放在他脖子上的刀劍。
“我說,我說,我們……我們就是看不慣這群土匪的所作所為,所以才霸佔了這裡,再說了,這些土匪都不是好東西,他們……他們也霸佔了我們的鎮子,我們這叫發起反抗!”
看著這群人說的振振有詞,戰戈眼底浮現出諷刺。
似乎是察覺了他身上的散發出來的殺意加重,一群人不停的磕頭,嘴裡喊著饒命。
看在這群人是百姓的份兒上,並且觀察了一眼周圍,雖然他們霸佔了把土匪的錢財,但是卻沒有殺人害命,戰戈收錢的手中的劍。
“滾!別再讓我再看見你們。”
“是!是!是!”幾個人屁滾尿流的離開。
言蕪雙不發一言,卻在他們離開後顰了顰眉,不解的道:“夫君,你說這群百姓和鎮子上的那些土匪到底是誰對誰錯啊。”
戰戈也陷入了沉思,最終搖了搖頭,表示自己也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