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商思考再三,微微搖頭:“屬下不太清楚,將軍知道?”
“懷遠郡王是由前任次輔教匯出來的,而當年次輔大人可是他父親的老師,宮廷內變,他逃出生天,一切所學皆是次輔教導,據師傅所說,當年那人就是一個老狐狸,懷遠郡王得其真傳,自是不相上下。”
想到今天懷遠郡王的表現,戰戈嘴角笑容帶著幾分諷刺,手拿血月,一身勁裝,身披暗紅色的披風,看著就覺得是一個江湖俠客。
“所以說,今日懷遠郡王讓將軍過去,所說的那些話皆是謊言。”
到皇家地牢去的時候,墨商就帶人守在外面,若是裡面有任何響動,就直接衝進去。所以,懷遠郡王所說的話,墨商也都聽到了。
戰戈點頭又輕輕搖頭:“我只知道狡兔三窟,雖懷遠郡王一時不慎被逮捕了,但是想要將他所有的勢力連根拔起,只怕不是那麼簡單的。”
“行了,都站在這兒了,還說那些有什麼用,我們直接上去吧。”似乎是一眨眼的功夫,戰戈一眾人就立在了荒山之上。
面前持劍站著的兩位少年,神色警惕:“並肩王來到此地,有何貴幹?”
戰戈未曾說話,將血月遞給墨商,墨商雙手接過,後面有一人,給戰戈遞上一本冊子。
這個是有關於卿月門所有的資料,門派名字的來源是一段愛情故事,倒是挺浪漫的。
若是言蕪雙的話,恐怕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。
就像是一個奢侈品大牌,背後都有一段悽美哀怨的愛情故事,求而不得,終其一生。似乎要是沒有,就不適合成為一個大牌。
而在廚師界,許多廚師的成功,或是為其揚名的招牌菜,或多或少都會有一個故事。
畢竟,有了故事,才能夠讓人記住。
有點扯遠了,迴歸正題。
“卿月門大弟子,雲驥,這個,怕就是三弟子云峰。倒都是好名字,江湖與朝廷有不可言說的規定,雖然只是彼此遵循,但是眾位明目張膽來到京城,攜帶利器,是不是有些太過了?”
朝廷若是和江湖有所爭執,發生混亂,必是會兩敗俱傷。所以,規定,時間長了,自然而然就遵守了。
沒等兩人回應,戰戈將冊子交給旁邊的影衛:“好了,既然知道本王是誰,那就不必多說了。說吧,來的目的是什麼?”
雲驥周身氣勢頓生冰寒,手中利劍在陽光折射之下,越發耀眼:“王爺怎麼會知道我們在這裡?”
除了主子知道,門派中的人知道,就沒有其他人了,難不成,他們門派之中有間隙。
“被這麼警惕,冰天雪地的,你們不容易,本王也不容易,真以為是我王府待著不舒服,所以跑到這裡來了嗎?”
“王爺既然過來了,又何必多說什麼,我們的目的,不過是想要救出主子而已。”擺明面上說吧。
“很好,這是你家主子讓我交給你的,看過了你應該就會明白會是什麼事情了。”隨手將取出的信彈出來,戰戈平靜的看著雲驥。
至於躲在雲驥身後,正探頭探腦的雲峰,戰戈心中隱隱有些猜想,這個雲峰,倒是長得有點像是莫翰。
說不一定,這就是當年莫修送出府的孩子之一。
雲驥接住信,警惕的觀察著戰戈,將信拆開看了一遍,裡面只有一個字:回。
看這字跡,摺疊信的痕跡,確實是主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