聖上好不容易能夠從皇宮中出來,為此甚至簽下了極為不平等的條約,也是十分不容易了。
“你也太不容易了吧?”言蕪雙看著面前賣萌裝可憐的聖上,慈母之心油然而生,囑咐著雙雙帶著侍女去給聖上收拾院子,邊招呼著用糕點零食。
言蕪雙以前也不是貪吃的人呀,但是懷孕之後,變得特別能吃,一些平時饞嘴吃的,七長老說無礙之後,就經常給言蕪雙備著,方便她無聊的時候打發時間。
“蕪雙姐姐,那我就在府裡住幾天好不好,反正最近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,我也不用著急趕著處理,可以放鬆放鬆。”
拍了拍聖上的肩膀,言蕪雙自然是許諾的,孩子也不容易,皇宮那個地方,人多了是無休無止的爭鬥,人少的時候,又空曠的讓人害怕。
剛開始繼承皇位的時候,晚上魏公公帶著兩個太監睡在寢殿外圍,防止聖上有什麼需要,大了自然不用,但是還是一切小心為上。
言蕪雙想到了某個八卦的念頭,趁機詢問著聖上:“霖兒,你認不認識謝丹雪,就是戶部尚書謝安年唯一的女兒。”
“謝丹雪?”聖上搖了搖頭:“上次春宴雖然我去看過,但是人都不太對的上號,更別說專門去認識人了,還真沒有什麼印象。”
“既然這樣的話,若是她上門拜訪,你見見,看看人家是否對你喜歡,不過這小姑娘還小,別把人嚇著了。”
感情這種事情,若是一直僵持著,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可能性,所謂可能性,一部分是天時地利,一部分就是人為創造出來的。
聖上腦海閃過的,就是去取竹子的時候,在殿中院子見到的那個小女孩,那雙眼睛,像是他初見的冰雪,乾淨剔透。
“蕪雙姐姐就這麼堅定,我一定會喜歡她嗎?”
“放心,我多麼瞭解你,再說了,這種事情的確是講究你情我願,按照你們自己的感覺來就行了,反正不著急,慢慢來就是了。”
雖然對謝丹雪有這個信心,但是感情最是難以說通,還是看情況吧,再說吧。
就這樣,聖上在並肩王府住了下來,派人每天送一部分奏摺回去皇宮,不耽擱事情。
楊月樓之事的第二天,聖上還在並肩王府的時候,收到了兵部尚書的告假。
“身體抱恙?兵部尚書身體一向健壯,怎麼會突然抱恙?可是發生了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?”
拿著告假的奏摺,聖上詢問著旁邊的侍衛。
侍衛面色有幾分詭異,還是說了出來……
“被夫人抓破了臉,就是為了一個外室,兵部尚書看起來穩重可靠,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風流韻事,果真是令人大開眼界,罷了,既然是這樣的話,那就允了吧。”
將奏摺扔到一旁,聖上連批閱其他奏摺的心情都沒有了,滿心都是八卦之情。
“你派人調查這件事情了嗎?之前就聽說過這兵部尚書夫人性情甚是剛烈,沒想到這樣的事情還能夠做的出來,現在,只怕整個京城沸沸揚揚的,都是兵部尚書的風流史了。”
魏公公在旁邊提議道:“陛下,這兵部尚書一向嚴謹,看起來似乎不是這樣的人,這個事情背後時不時另有緣由?”
“你說的也是,不過莫修已經上任兵部尚書好多年了,如果他真是另有緣由的話,恐怕是想要藉著這個事情掩蓋真正的真相,我已經派人去查了,希望能夠找到合理的理由。”
以前看父皇處理事情都是遊刃有餘,自己還以為做皇帝是多麼輕鬆的一件事情,卻沒想到等到自己真正成為了皇帝,卻發現,這個職位看起來很是麻煩。
怪不得皇叔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成為皇帝。
下午,前廳,言蕪雙用膳如今偏向清淡,聖上也不講究,都行。
“蕪雙姐姐可知道兵部尚書的事情?”
戰戈撇了一眼聖上,見言蕪雙好奇,到底是沒有多說什麼。
“兵部尚書,就是穎嬪的姐夫,他怎麼了?我記得他在朝中一向低調,就是夫人季月,大小的宴會也不怎麼參加。”
肚子太大了,言蕪雙平日裡就很少出去,都是在府中,外界的八卦訊息都是經過過濾才傳入她耳朵中的。
來源就是平時經常過來的寧瑤兒,青黛等人。
這個事情,才發生的,還沒有人來得及和她分享。
在戰戈的預設之下,聖上將事情簡單的給言蕪雙說了一遍,其中夾帶著自己的幸災樂禍,實在是格外的欠揍了。
“還有這種事情,看來,就是兵部尚書這樣的人,也是難過美人關呀,不過,這個月奴也是挺厲害的,但是至少在京城中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物。”
這個楊月樓,似乎還有點名氣,但是京城中最有名的難道不是望月樓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