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時候很是悠閒,回來的時候更是悠閒,言蕪雙感覺自己都有些胖了,實在是吃的就沒有聽過,也不知道戰戈到底是什麼心理,每次經過城鎮,都會派人給自己買。
這天,正好是中途休息的時候,路邊花開得正好,言蕪雙興致到了,就帶著雙雙採了不少的花,準備來做一個花環,用來打發時間。
墨安騎馬而來,將信呈給戰戈:“將軍,這是京城中最新的訊息,您過目。”
“有沒有人做什麼事情?”戰戈邊拆著,隨口問著。
“關於唐王事情的流言,應該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,只是這件事情無論是聖上還是盛王殿下都沒有查清楚,所以用另一則訊息掩蓋了過去。”
說著,墨安抬頭看了看周圍,確定夫人不在之後,這才在戰戈耳邊說了幾句。
戰戈手中看信的動作都停下了,罕見的眸中都是震驚,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:“你確定?”
“千真萬確,昨天的時候聖上下的賜婚聖旨,聲勢浩大的送到了盛王府,若是盛王不知道,怕是不可能的。如今京城中所傳言的,皆是當年是盛王和寧夫人的事情。”
對於這件事情,墨安知道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覺得頭疼,現在是還好,夫人尚且沒在京城,若是夫人回來了,到時候聖上如何向夫人交代。
將手中的信快速的收起來,戰戈神情一變,立馬正經起來:“這件事情,暫時不要給夫人提起,我自由安排。”
不等墨安反應過來,言蕪雙提著花籃過來了,原本興奮的笑容在看到墨安的時候,眼神突然一亮,蹦蹦跳跳的過來了。
隨手將花籃遞給戰戈,這才看向墨安:“墨安,你這次怎麼來的這麼快?是不是經常有什麼好訊息?你知道我娘怎麼樣了嗎?”
“夫人,寧夫人還住在盛王府,盛王殿下照顧的極好,夫人不用太過憂心。京城如今最大的訊息怕就是唐王的事情洩露,流言蜚語席捲京城。”
行禮之後,墨安趕緊退了幾步,在安全的範圍中向言蕪雙稟告。
“那就好,唐王的事情洩露出去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,以前的時候唐王確實深居簡出,但也不至於像現在一樣,好長時間連人影都不見,自然能夠猜出來,沒什麼好奇的。”
對於唐王,言蕪雙還是敬而遠之,虎毒尚且不食子,唐王竟然將自己的親生兒子送出去,的確令人匪夷所思。
聳聳肩,言蕪雙繼續追問:“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訊息?”
“其他的就沒有了,夫人放心,如今京城很是安靜,也沒有其他人掀起什麼風浪,要不然就極易被針對,您和將軍出使這段時間,京城控制的極好。”
至於這些平靜下面有多少暗潮湧動,言蕪雙就不必知道了,戰戈清楚就好。
“你休息一天,再返回京城吧。”快馬加鞭,從京城過來,的確是很辛苦。
“是,將軍,夫人,屬下先告退了。”
等到隊伍再次行駛,言蕪雙修剪花枝,準備做一個花環,反正路上無聊,能看的書她都看完了。
戰戈手中的書卻是看不下去了,寧瑤兒和盛王的事情雖然他知道言蕪雙一定會同意,但是趁著言蕪雙不在的時候,兩人已經賜婚,這一點估計是言蕪雙也不願意的。
估計是戰戈情緒波動太大,讓言蕪雙都察覺了,編花環的間隙好奇的抬頭看了一眼:“你怎麼了?我怎麼感覺你有些心不在焉的,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?”
“……是有一件事情,要是我告訴你,你會不會生氣?”戰戈決定,還是說吧,距離回到京城還有幾天的時間,也足夠言蕪雙能夠靜下心,到時候平靜的面對這個問題。
將手中的兵書放在一旁,戰戈專注的看著言蕪雙:“這件事情,其實是和岳母有關。”
“我娘?盛王不是一直守在我孃的身邊,按道理也不會有其他的事情。”言蕪雙緊張之餘,連手中的花環都放下了,眉頭緊鎖,神情不安。
無論是現代還是古代,言蕪雙都十分渴望母親的愛,若是以前的時候,知道母親已經不在了,尚且還好,但是現在,在她心裡,母親的事情是頂頂重要的。
“我娘有什麼事兒?”擔憂的同時,還是開口問了。
“這件事情,就是和盛王有關,你可還記得剛才墨安說過,唐王的事情在京城掀起的流言蜚語?”
看言蕪雙乖乖點頭,戰戈這才繼續說道:“無論如何唐王終究是皇室的人,這件事情若是繼續發展下去,被幕後之人有心得利用,到時候皇室的聲譽必定會受到影響。”
“但是這種流言是流傳在百姓口中的,哪怕就是霖兒身為聖上,也不能直接下令不讓人去說這件事情,流言蜚語不能硬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