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雙雙在外面稟告:“將軍,夫人,河間王妃,魏國公夫人,還有寧王妃都過來看夫人了。”
這裡的寧王妃,指的就是寧瑤兒了,按道理,似乎應該是盛王妃,但是因為現在還沒有成婚,為了寧瑤兒的聲譽著想,府裡的人稱呼都是如此。
“娘和師孃她們來了,你快出去。雙雙,將這床幔都搭起來。”床幔圍著的這片空間,讓人感覺太過曖昧。
而戰戈在這裡,自然是不方便。
“好,我去外面守著,有什麼事情及時喊我。”
戰戈出去之後不一會兒,寧瑤兒等人就到來了,床頭坐著寧瑤兒,床尾坐著魏國公夫人,河間王妃則是坐在一旁的榻上,讓剛才還安靜的房間,但是熱鬧。
皆是心疼的看著言蕪雙,似乎她受了什麼不得了的大難。
“幸好這次沒什麼大事,要不然絕對不會放過成平郡主。”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盛王的陪伴,寧瑤兒現在比起之前整個人大氣了很多。
美眸還帶著幾分水意,卻是在言蕪雙面前笑得格外的溫柔,顯然是不想讓言蕪雙看見自己難過的一面。
魏國公夫人看見言蕪雙的樣子,神色也輕鬆了起來。
“別說蕪雙沒什麼大事,這次的事情絕對不能放過成平郡主,之前就是因為她青黛受傷,這次又是因為她蕪雙遭到了這麼大的苦難,她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,還真以為別人都是要為她犧牲的。”
想到那時眾人回來,尚且不知道事情原委的時候,她們固然擔心言蕪雙,但是也沒有把氣都撒在成平郡主身上。
反而還安慰她,實在是因為那時,成平郡主趴在唐王妃的懷裡哭的十分傷懷,反倒讓人覺得她是無辜的。
“同樣都是郡主,蕪雙還是並肩王妃,青黛更是備受河間王府的寵愛,可沒有一個人像她那樣的。”
一向慈愛的魏國公夫人要真是說起一個人,那可真的是不會留情。
提到這個,河間王妃絕美的臉龐閃過一絲陰霾,轉瞬即逝。
“這次雖然黛兒沒受什麼傷,但回來也是休養了幾天,可是唐王府卻是一個都沒有看到過,就是東西都沒有送來過,還真是讓人失望之極。”
“不過這些話,我們說說也就是了,幸好蕪雙沒受什麼傷,你是不知道黛兒回去之後,晚上做夢喊的都是你,要是你真有個什麼事兒,黛兒心裡就過意不去。”
對於青黛和言蕪雙交好,河間王妃自然是十分欣慰的,不提言蕪雙身後錯綜複雜的關係,只單單是這個人,能夠讓青黛如此喜歡,已經是少有。
言蕪雙心裡對於成平郡主感官更是一降再降,面上卻是沒有顯露出來,只是淡淡的提了兩句。
“或許,成平郡主也有自己的苦楚,道不同不相為謀,大不了以後不怎麼來往也就是了。”
眸光一軟,想到了徐戎和青黛:“這次也多虧了阿戎和青黛,要不是他倆恐怕我們後果難料,阿戎的傷怎麼樣了?”
“還好,都是一些皮肉傷,沒有什麼大礙,今天不知道你醒來,青黛帶去照顧阿戎了,也就沒有來得及過來。不過,這有人通報了,估計等會兒就過來了。”
提起青黛,魏國公夫人眼中都是笑意,顯然是對青黛很是滿意。
“青黛這兩天一直在照顧阿戎嗎?”言蕪雙心裡某種猜測越來越現實了。
魏國公夫人和河間王妃對視一笑:“可不就是。也不知道這兩個孩子是怎麼來的緣分,這一次之後反而更加熟絡起來了,以前的時候阿戎對其他女子可是唯恐避之不及的。”
“有緣分?有緣分是好事兒呀,總不能讓阿戎打一輩子的光棍兒吧?”這話說的,簡直就是赤裸裸了。
不過這裡都是自家人,也就不必顧忌這麼多,但是這件事情沒有挑明之前,還是不能頻繁提起。
“你受傷之後,這兩天圍獵大會都是正常舉行,但是那天的事情卻是再也沒有了,估計即便是這次圍獵大會結束,他們也不會有任何動靜。”
魏國公夫人若有所思:“不過也幸好,他們那天沒有對你動手。”
言蕪雙某種情緒越發柔軟,尤其是旁邊寧瑤兒強忍著淚意,更是讓她心疼。
“他們有所顧慮,自然是不能肆無忌憚。不過如此一來也好,雖然沒有揪出幕後的真兇是誰,但是能夠順順利利完成這一次圍獵大會,也是一件好事兒。”
反握住寧瑤兒的手,言蕪雙安慰著她:“孃親放心,一定沒有下次了。”
“這兩天你一直昏迷著,阿戈也是不好受,幸好你醒來的及時,要不然我都怕阿戈撐不下去。”
微微嘆了口氣,魏國公夫人語氣帶著幾分蒼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