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你喜歡就好。”
用力的點頭,言蕪雙臉上帶著明顯的歡愉:“當然喜歡,從來沒有一個人為了我這般用心,說實話,有突然有些羨慕了……”
語調到了最後明顯的低落下來,就連剛才的眉飛色舞都成了陰雨綿綿。
“怎麼了?”戰戈停下步伐,看著她的小臉,帶著擔憂。
“我有些羨慕,以後這裡會是屬於誰的……當初我們的婚事,似乎是有些太過荒唐了……”
話還沒有說完,言蕪雙就止住不說了,似乎也覺得不太合適。
有的時候,想到這段婚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結束,戰戈會帶回來一個自己心愛的女子,去看,離開這裡。
帶走所有屬於自己的東西,揮一揮衣袖,不帶走一片雲彩。
就覺得很是心疼,前世今生,這是她唯一的婚姻,或許,還是不捨的,喜歡一個人,是假裝不來的,她對於戰戈,的確是有了不該有的想法。
空氣彷彿是一瞬間被抽乾了一樣,戰戈的眼眸變得深邃起來,即使言蕪雙現在沒有去看,都感覺的到。
手不由自主捏住了裙襬,用力的結果,就是手上青筋鼓起,裙襬也有了明顯的摺痕。
“你現在,就在想這個?”沒成想,戰戈問的和她說的,風牛馬不相及。
言蕪雙唇瓣動了一下,沒有說話。
戰戈看她這非暴力不合作的樣子,實在忍耐不住了,大手扣在言蕪雙腦後,讓她一直低著的腦袋微微抬起,頭低下,準確的碰到了言蕪雙的唇瓣。
不再像是之前那樣淺嘗輒止,使了巧勁,深入一步。
看著戰戈微微閉著的眼睛,言蕪雙想要推開的雙手,不知為何繞到了戰戈的脖子後面,加深了這個吻。
等到兩人分開的時候,言蕪雙的唇瓣帶著紅腫,眼波流轉,水汽朦朧,格外的曖昧。
至於戰戈,呼吸聲都重了很多,看著言蕪雙的眼神,帶著明顯的壓抑,兩人還是擁抱的狀態,沒有分開。
他的些許不對勁,言蕪雙也能夠察覺。
“你……沒事吧?”也不知道是聽誰說的,這種事情,憋的太久了似乎不太好,尤其是看現在戰戈這個樣子,也是挺難受的。
戰戈的眼睛雖然是鳳眼,但是卻不是在眼尾翹起來的,而是平滑的過去,這樣的眼睛,不會為他多加一分妖嬈,更多的就是如同他性格一樣的嚴謹和凌厲。
但是這個時候,言蕪雙突然覺得,之前自己想的那些,都是狗屁不通。
這種情況下,戰戈的眼睛如此看著自己,忽然間什麼樣的要求都能夠答應他,愣了好一會兒,都快等到戰戈平靜下來了,他聽到了懷裡小女人的聲音。
“那個,你要是……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他微微一愣,不敢置信的回問:“你知道你再說什麼嗎?”聲音有些顫抖,帶著極為的不確定。
言蕪雙剛才能夠說出來那麼一句話,已經是把自己的勇氣都給用光了,現在再重複一遍,那多不好意思呀。
“沒事,既然你沒聽見,那就算了,我們……”
戰戈果斷的打斷了她的話,兩隻手牢牢固定住她的肩膀,眼睛如鷹:“不能算了,你剛才說的,我聽見了,而且,我同意了。”
不等言蕪雙進一步反應過來,戰戈將言蕪雙攔腰抱起,大步流星的回去了寢室。
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是不用多說,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,之前沒有補上的千金,這次終於是補回來了。
門外月華如水,門內柔情四溢,正是幾點紅梅滑落,春意盎然。
等到第二天陽光鋪滿大地,喚醒沉睡的眾人時,將軍和夫人的寢室還是安靜著。
雙雙在門口咬著指甲不安的等待著,墨商已經明白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,靠在外面的樑上,悠閒自在。
“雙雙,你能不能別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了,我看著都頭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