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保證精益求精,言蕪雙興致勃勃的給戰戈拔掉了凌亂的眉,將他的劍眉完美的展現出來。
“好了,看看怎麼樣?”收拾完畢之後,言蕪雙滿足的放下手中的工具,看著等身高的鏡子裡映出來屬於戰戈的身影,得意的詢問著。
戰戈看了看言蕪雙身上的衣衫,在看了看自己,眼眸有了笑意:“挺好。”挺般配 。
“什麼叫挺好?你這一點都不尊重我的勞動成果,我說你這人連夸人都不會,原來是因為臉皮太厚了。”
言蕪雙伸長手去掐戰戈的簡臉,小臉上都是志得意滿:“哎,我說你這人整天風裡來,雨裡去,怎麼面板還這麼好?”
一手掐著戰戈的臉,一手去摸自己的,感覺自己這施了粉黛的還不如戰戈,十分羨慕嫉妒恨的戳著。
“你這鼓著包子臉幹什麼?時間差不多了,我們該去城門口集合了。”
戰戈伸手將言蕪雙掐著自己臉的手拉了下來,一隻手去捏了捏言蕪雙的臉蛋:“你這哪來這麼多的心思,該走了。”
言蕪雙瞬間被戰戈這行為弄得心頭火氣,伸手去掐戰戈的臉蛋,但是她的力量和身高,都不及戰戈,整個人完全被壓制了。
不小心腿磕到了桌角,言蕪雙整個人都向後面倒去,慌亂之際,手在空中胡亂抓著,戰戈眉頭一緊,伸手攬在了言蕪雙的腰間,另一條胳膊在言蕪雙背後抵著,避免讓言蕪雙磕著。
只是如此一來,戰戈整個人伏在了言蕪雙的身上,瞬間,空氣彷彿都凝固了。
等到言蕪雙反應過來的時候,就已經是目瞪口呆了,戰戈那張臉就在自己面前厘米之差,近的就連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味道都能夠聞得到。
尤其是兩人現在這樣,幾乎大半個身子都挨在一起,言蕪雙的臉頰,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成一片,雙手原本是摟著戰戈的勁腰,反射性的放開,放在了身體兩側,不好意思的蜷縮在一起。
戰戈剛才完全是身體反射,但是現在看著言蕪雙如花般嬌嫩的容顏,作為一個正常男子,戰戈眼眸似乎暗潮翻湧,格外的深邃。
就在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小,言蕪雙甚至連眼睛都微微閉了起來,一副任人蹂躪的樣子,讓戰戈呼吸都帶了火熱。
就在這緊急時刻,雙雙推門而入,聲音活潑而又輕靈:“夫人,馬車已經準備好了……”
驟然緊張了起來,戰戈陰冷的視線讓雙雙整個人彷彿是陷入了什麼冰冷的漩渦,一看夫人和將軍這樣的姿勢,雙雙的臉立馬爆紅。
“對不起,對不起……”
門被重新關了起來,幸好裡面的氛圍不像是剛才那樣曖昧了,言蕪雙推了推戰戈:我謝謝你救了我,那個,可以起來了嗎?”
戰戈額角有青筋微微暴起,言蕪雙不知道為什麼,這個時候的戰戈有些危險,皺著眉輕輕推了一下,就被戰戈驟然拉住雙手,壓在了頭頂。
他整個人都是冷的,但是他的唇卻是太熱了,給人一種融化的感覺,言蕪雙就在雙眼瞪大中,淪陷在了戰戈設定的陷阱裡。
好一會兒,戰戈才鬆開言蕪雙,聲音沙啞性感,讓言蕪雙有點腿軟:“好了,我收拾一下,我們走吧。”
“啊……哦,嗯。”言蕪雙現在差不多是理智半喪失的情況,能夠這樣回答問題,已經算是很好了。
戰戈看了一眼桃花滿面,唇瓣微腫的言蕪雙,她的衣襟有些散亂,是剛剛不小心弄亂的,轉身走了出去。
等收拾好自己走出去之後,言蕪雙除了唇瓣微腫,眼光流轉盡是瀲灩,整個人帶了幾分嫵媚之外,也沒有其他的情況。
雙雙面色帶著幾分愧意,猶豫的都不敢去看言蕪雙,一路出去,扭扭捏捏的像是小媳婦似得。
戰戈一身白衣出來的時候,幾乎所有親衛的眼睛都直了,眼神對視之間,有些事情就傳出去了。
關鍵這夫人不禁嫵媚豔麗,與平時相差很大,將軍與平時的嚴謹相比,也是相差遠了去了。
這身衣服,估計就是夫人挑的了,依照將軍的風格,肯定是不會選擇這個的。
不等戰戈訓斥,墨商被其他人推了出來,瞪了後面的兄弟一眼,這才拱手行禮:“夫人好,將軍好。這都準備好了,我們該走了。”
“嗯,好,估計這個時候,城門口人也差不多了。夫人,走吧。我扶你上馬車。”戰戈是準備騎馬的,但是他有助攻呀。
“將軍,這一路上時間有點長,未免夫人無聊。將軍也和夫人做馬車吧,您這身衣服,也不適合騎馬,您說是吧?”
墨商怎麼能夠允許有了夫人的將軍還騎馬呢,自然是兩人在一起,方才是和諧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