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心裡有多狠,她早就知道的。
利益至上的商人,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。
能說出這種話,誰知道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“前提是……”說到這裡,容延禮停頓了一下,然後又不緊不慢的道:“你簽了這份協議書……”他把資料推到她的面前,讓她看清上面的內容:“並且,你是受人指使,那個人……就是你老闆。”
他不緊不慢的循循善誘,說出了一系列誘人的條件。
花莯心裡徹底涼了下來。
他大費周章地想要收買她,是為了整垮老闆?
那老闆的失蹤是不是也跟他有關?
“那個定位是你發的?”花莯問。
容延禮輕笑了一聲,眼神有些輕蔑:“是誰發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,你還沒有認清自己的立場嗎?”
花莯平靜的看著他:“……什麼立場?”
容延禮:“你殺人了,你老闆救不了你,但我能……”
花莯手心緩緩收緊。
“考慮考慮吧。”容延禮站起身來,整理了一下西裝門襟,不緊不慢的轉身離開。
審訊室再次安靜了下來。
花莯垂著眼,臉色蒼白沒有血色。
容延禮現在想盡辦法逼她簽了那份認罪的協議書。
耗了那麼久,估計是想利用她把老闆給拉下來。
她大概,不能活著回去見未婚夫了。
未婚夫會不會生氣?
她要食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