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生思索了好一會兒,才不緊不慢的開口:“他和他老婆……發生點不可言說的事情之後,他老婆然後就不辭而別了,這是什麼原因?”
鍾四白摸了摸下巴認真思索起來。
林澗青和林維安也露出了認真思索的模樣。
容生又抽了一口雪茄,緩緩的吐出了一口煙霧,沒什麼耐心的催促道:“想到沒有?就知道你們屁都不懂。”
“……”鍾四白有些無語,這才幾秒鐘過去了。
“是不是……?”鍾四白醞釀了一下臺詞。
容生抬眼看他,用眼神告訴他,你給老子好好說。
鍾四白毫無求生欲的開口了:“是不是你……那個朋友,技術不太好,所以……”
容生冷笑了一聲,薄唇間的雪茄煙霧瀰漫,他透過煙霧冷冷的看著他:“有本事你把話說完。”
鍾四白:“……”
鍾四白臨時改了口:“是不是你那個朋友,技術太好了,她受不了,所以……”
容生覺得這個可能性倒是很大,抬手在菸灰缸裡抖了抖菸灰:“那她可以跟我說,我下次……”
說到這裡,他抬眼……
另外三個正直勾勾的盯著他,不是朋友了嗎?
容生把雪茄咬在嘴裡,煩躁的把牌給推了:“不打了,就知道你們什麼都不懂。”
“……”
牌已經被推了。
林澗青對待感情上的事,是一無所知的,戴著手套,去旁邊玩了一會兒飛鏢。
容生嘴裡咬著雪茄,起身,踱步到沙發前躺著去了。
另外兩個傢伙在那裡分析的頭頭是道。
口袋裡的手機傳來了訊息提示音,林澗青掏出手機看了一眼,不慌不忙的開口道:“老大,咱組織裡的那個小駭客,希望我們能救她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