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也可以嗎?
眾多將領倒吸了一口冷氣,一直以來他們都知道官員是不講道理的,是厚臉皮的,是指鹿為馬的,但沒有想到眼前這任泉也同樣是能夠做到這一點。
但仔細想想他們又忽然覺得這實在是很爽的事情,要真的能夠放火,不但流寇會被燒死,裡面的達官貴人也同樣也會燒死,但自己卻能夠獲得一份功勞。
要真的能滅掉四大流寇之一的駐國流寇,哪怕不是將他殺死,這也是一份天大的功勞。
相比之下,死一些的百姓又算得了什麼?
這筆買賣能做。
眾多將領對看一眼呼吸急促,雖然貌似剛剛聽著覺得非常殘忍,但仔細一想,一分析卻發現這或許是最好的方法。
“有人出來了,有人出來了”
忽然
一名士兵叫喊了起來,任泉抬起頭來都望去,只見於遠處一群人策馬而行。
領頭的是一個身穿文人服飾的男子,但身上佈滿了傷痕,即便是騎馬也非常緩慢,臉上滿是焦急,緩緩地停到了任泉等人的面前,大聲叫喊道
“我乃南極府的知府趙恆順,來將何人快點報上名來。”
趙恆順騎在高頭大馬上,不斷地給自己打著氣,自己畢竟是南極府的知府,是南極府最高的領導者,就算眼前這一的官兵並不聽從自己的,但是憑藉著自己的官威,應該也能夠將其給降服住。
最重要的是他必須要將其給降服住,否則的話這流寇可是不會放過他的。
“這是趙知府,這是趙大人”
“這是趙知府,這是趙大人。”
官兵將領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,一個個嘰嘰喳喳地交談著,眼睛中都帶著一絲慌亂和驚恐“
在南極府的富人區域之內,他們原以為第1個所遇到的應該會是流寇,會是敵人,卻沒有想到遇到的竟然會是知府大人,這實在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的事情“
“怎麼會是知府,他為什麼會在流寇群中?難道說知府是投靠了流寇了嗎?”
“這怎麼可能?那可是趙州知府,他怎麼可能會去投靠流寇,看來他應該是被流寇所抓住了”
“該死,為什麼會這樣?流寇不是應該將這趙知府給殺死嗎?可為什麼將其給活捉掉,我就知道這些流寇沒有任何的誠信”
官兵們嘰嘰喳喳議論,臉色變得相當難看。
所有人都很清楚,如果是一個死掉的趙知府,那倒是什麼事情都沒有,他們可以隨便地說些什麼,不管是放流寇離開,還是卸磨殺驢都沒有問題“
但是一個活著的趙知府那就相當危險,事情將會變得非常的複雜。
一旦敗露出去,他們都將會遭受滅頂之災。
趙恆順騎在高頭大馬上,心裡忐忑不安,來到軍隊的面前,抬眸望去,看見軍隊眾多的官兵,看到他竟然沒有發動攻擊,反而一個個嚇得誠惶誠恐,嘰嘰喳喳地交談著,這遠遠出乎他的意料之外。
下一刻。
他的眼睛瞬間得亮了起來,甚至內心不斷的狂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