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府大人,趙大人,真的是見諒啊,我下面的手下都是一些莽夫,他們什麼都不懂,虧待你了,實在是讓你見諒見諒,希望你不要見怪呀。”
駐國流寇哈哈大笑,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趙恆順的肩膀,拍得他身體都不斷地打著顫抖。
現在他哪裡還有敢說不的意思,連忙低眉順眼道。
“大王您錯了,是我不識抬舉,是我不識抬舉”
有道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,原本還有一些讀書人的骨氣,但這骨氣在被子裡面蕩然無存。
這些流寇真的是兇殘至極,殺人不眨眼,作為讀書人當然要審時度勢。
有道是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,能屈能伸方為大丈。
駐國流寇自然並不知道,知府傳在心中已經給自己用聖賢之書做了很多心理建設,他滿意地點點頭,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王雙強。
暗叫一聲這些莽夫果然不能構成事。
你要是一刀將這知府給殺了倒也就罷了,什麼事都沒有。
你沒有殺,那自然要好好的給帶過來,畢竟這可是千金買馬骨的機會,
否則,傳出去要是讓人知道自己對知府這樣的讀書人都隨意的打罵,到時候還會有讀書人頭靠自己嗎?
像駐國流寇發展到現在這樣的程度,他已經越發感覺到了人才的可貴,光憑藉武夫是沒用的。
不可否認,讀書人的確在治理上比武將好上了許多。
王昌強滿臉的鬱悶,他怎麼會知道自家主公是什麼想法?
對於這知府,對於這官員,他可是恨之入骨。
以往衝到哪個地方都是把官員綁過來,一刀都給宰掉,或者說來一個凌時處死,方能解自己心頭之恨“
現在只不過將知府托馬而行已經很便宜了,沒想到主公竟然會生氣。
“趙知府是吧,你看現在南極府已經被我攻下了,不知道趙知府有什麼樣的打算?”
駐國流寇迫不及待地詢問道,騎著高頭大馬看似是在詢問,但眼睛之中寒光是人都能夠看得出來。
趙恆順打了一下子的哆嗦,吞了口水道,“在下願意投靠大王,願為大王馬首是瞻”
說著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,頭重重地磕在了地上。
一時之間在場一片的寂靜,作為文人的劉子華更是眼珠子瞪得圓圓的,大罵一聲無恥
他自己倒也罷了,是一個不中舉的文人,落草為寇,多少都有一些懷才不遇,憤世嫉俗的氣氛在裡面。
但是你趙恆順是誰?
你趙恆順是知府啊,高高在上的知府,整個東北道的掌權者,可以說位高權重,在這樣的情況下你竟然磕頭就拜。你這骨頭也未免太軟了吧。
駐國流寇微微的一愣
天地良心,他也只是隨口一說,早就已經做好了被對方文人知府所辱罵的準備。畢竟文人都講究一個名聲,一張嘴宛如一個刀。
作為流寇頭子他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,可沒想到自己的話剛剛才說出口,眼前這駐國流寇就跪地磕頭。
他跪得也太快了吧,快得讓駐國流寇都有一些的不確定
望著跪倒在地上的知府他的眉毛挑了一下,疑惑地說道
“趙知府你願意歸順於我,不是在開玩笑吧?”
趙知府重重地點點頭,身上被馬託得血肉模糊,但是他卻不敢有任何的動態,連忙說道。
“在下是真心實意的,如今大昌帝國民不聊生,官僚腐敗,皇帝陛下年僅七歲,太后更是垂簾聽政,這是霍亂朝綱,整個大昌帝國已經腐爛不堪,也只有像大王這樣的民主出現才能夠解決亂世”
“在下不才願意以大王馬首是瞻,助大王登上高位,拯救蒼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