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談不上攪局,只是貼身保護女朋友的安全。”顧時琛收回了手,看向秦弦箏,含情脈脈道,“寶貝兒,對我的貼身保護,還滿意嗎?”
“吃,吃飯。”秦弦箏被他狠狠嗆了一下,坐在沙發上,拿起了刀叉,開始切割牛排。
滿意?她沒打死顧時琛就算手下留情,還滿意?滿意個溜溜球!
“顧總,我們只點了兩份牛排,沒有你的份,不好意思。”顧安年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,面色臭得嚇人。
“不打緊,我和絃箏吃一份就好。”顧時琛堂而皇之地坐在秦弦箏身旁,拿起了另一套刀叉,優雅地將五分熟的牛排切成小塊。
顧安年:“……”
這臉皮厚得堪比城牆!今時今日的顧總,哪裡還有昔日不食人間煙火的高貴氣息?
看來,為了追秦弦箏,他確實煞費苦心,使出了渾身解數。
“小弦箏,我來幫你。西冷要這樣切,才能保證肉質的鮮嫩,不破壞食物最本真的味道。”顧時琛將切下的牛排遞到秦弦箏的唇畔,“寶貝兒,來,張嘴,嚐嚐為夫替你切的牛排。”
秦弦箏對顧安年笑了笑,笑得比哭還難看。
她又對顧時琛笑了笑,笑裡藏刀,暗帶殺氣!
這廝就是來秀恩愛的,成心要氣死顧安年!
“乖寶,好吃嗎?”顧時琛替她抹去嘴角殘餘的醬汁,動作溫柔到不可思議,眸中的情意似要將人溺死。
秦弦箏的頭皮陣陣發麻,咬牙切齒道:“好吃……”
“砰”!
突然,顧安年一掌拍在了餐桌上。
“結賬!”他對一旁的侍者道。
“好的,先生,一共消費了二十五萬九千八百元。”
顧安年隨意甩了一張銀行卡,遞給那位侍者:“刷卡。”
“先生,這邊請。”
“顧老師,別走啊!我來付賬!”秦弦箏見狀,連忙拉住他,“說好的我請客,不能食言。”
“箏箏,這頓飯算我的。以後,別再帶‘家屬’請客吃飯,影響心情。”顧安年將“家屬”二字咬得極重,看向顧時琛的目光,像是要把他千刀萬剮!
顧時琛回以雲淡風輕的一笑。
“顧老師,別生氣,顧總真不是我家屬,你誤會了!大家都是朋友,何必鬧得這麼僵?”秦弦箏死死拉著顧安年,“老師,我絕不能讓你付賬。”
這時,她眼角的餘光一瞥,恰好見到秦歌走進了餐廳。
少年還是那身熟悉的打扮,白色襯衫,黑色西褲,乾淨純粹,那張臉又該死的魅。
“這裡這裡,我在這!”秦弦箏彷彿看到了救星,拼命對秦歌揮舞著手臂。
“箏箏!”秦歌聽到她的聲音,三兩步奔向了她,精緻的俊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無盡的寵愛。
“又來一個?”顧安年咋舌,眼前一黑!
一個顧時琛堪比瘟神,怎麼又來了一位美少年?
看樣子,這位少年和箏箏的關係很親近。
顧時琛見到秦歌之時,臉色也沉了下去。
這人的模樣好眼熟,似乎在哪裡見過?
不管見沒見過,看這架勢,又是一個情敵,沒跑了!
小弦箏的爛桃花,他一朵一朵,慢慢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