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語罷,大手一抬:“來人,圍起來!”
“是,三爺!”十幾個黑衣保鏢湧入房內,將秦弦箏和顧安年團團圍住。
“顧時琛,你想做什麼?”秦弦箏暗道不妙,正要後退,就被顧時琛扣住。
“你說呢?”顧時琛在她的瓊鼻上溫柔一刮,俊臉含笑,笑意卻未達眼底,“我家丫頭不聽話,為夫怎麼勸也不肯聽,只好捉回去了。”
“箏兒,跟我走吧。”他將秦弦箏打橫抱起,不顧她的掙扎和喊叫。
“顧時琛,你放開我!放下!”她拼命踢蹬著,牽動了小腿上的傷口,痛得一張俏臉煞白。
“箏兒,別做困獸之鬥。弄傷了你,心疼的還是我。”他親了親她的面頰,“聽話,回家就好了。”
話落,顧時琛在秦弦箏的眼前一拂。
他修長的手好似有一股特殊的魔力,她蒼白的唇一張,想要說些什麼,還未出口,便暈了過去。
看著沉沉睡去的姑娘,他無奈地勾了勾唇,愛憐地吻過她的長髮。
“顧時琛!”一旁的顧安年見狀,想要衝過去和他拼命,“你對箏箏做了什麼!”
“你休想帶走她,我拼了這條命,也不會讓你帶走她!”
“顧安年,你就算拼了這條命,也不是我的對手。”顧時琛高傲一笑,“幾年前你輸給了我,今天也一樣會輸給我。”
“奉勸你,別再打箏兒的主意!否則,我會讓你失去現有的一切。”
“來人,把大少爺綁起來,‘請’回顧家。”
他一聲令下,眾人一同上前,將顧安年按在地上,用繩索捆得嚴嚴實實。
顧安年雙拳難敵四手,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,只能受辱。
他狠狠瞪著顧時琛,像是恨不得吃了他!
顧時琛抱起昏睡的秦弦箏,輕吻她的臉頰。
顧安年不敢看這場景,俊臉皺成一團,死死閉著眼睛,幾乎咬破嘴角。
恨,怒,怨,萬千情緒交織在心頭!
為什麼?為什麼他永遠不是顧時琛的對手!
“大哥,爺爺和父親許久未見你,不如改天讓你們見一面?”顧時琛一面拍著秦弦箏的肩,一面問他,“大哥意下如何?對了,爺爺和父親都知道,箏兒是我的未婚妻。”
“大哥怎麼能對自己的弟妹下手?”
“顧時琛,今日之辱,他日定百倍奉還!至於箏箏,就算你帶走她,也得不到她的心!”顧安年低低笑了起來,笑聲逐漸張狂,“你還是輸了,輸了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顧時琛沒有搭理他,兀自抱著秦弦箏上了車。
。。。
第二天,清晨。
“時琛,時琛……阿詞……”秦弦箏迷迷糊糊地囈語著。
“箏兒,醒了?”顧時琛攬過她的肩,“早餐想吃什麼?”
“不!”她從夢中驚醒,猛然坐起身來,滿身大汗。
“怎麼了?”他探了探她的額頭,替她拭汗,“做噩夢了?”
“顧時琛,是你!”秦弦箏看清眼前的男人,突然想到了什麼,拽著他的手臂詰問,“阿詞呢?他在哪?”
“你是說顧安年?一醒來就問他?不怕我生氣?”顧時琛俊臉一垮,“他在顧家的地下室,我會好好招待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