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攪蠻纏!老夫堂堂湘儒府域府主,怎會被一宗門弟子以蠅頭小利誘惑,便洩露詩賽大比的題目?”
“而且不要說是那喬輕疑,就是溫賦長宮的宮主來了,本府主也斷斷不會洩露一個字!”
看著眼前頗為儒雅的老者大發雷霆,王浩嘴角無奈苦笑:此結果在意料之中。
“那這喬輕疑怎會三番兩次的知道比賽題目,難道除了叔父,還有別人知道比賽題目嗎?”
伯生妍嘴巴一努,極力爭辯。
湘儒府域府主喚為伯蕭紓,此時也有些思索的鎮定坐了下來。
沉思良久道“小妍,你憑什麼說喬輕疑能在比賽之前知道題目?”
這也是王浩想問的,因此此時也等著伯生妍給出答案。
“四年前,叔父剛剛報了題目,文檀還沒有動筆,那喬輕疑就像背書一樣,一下子就寫出了一首詩,雖然後來文檀下筆如有神,遠遠超過了喬輕疑所作之詩,但是她比文檀快,難道不能足以說明問題嗎?”
伯蕭紓嘆了口氣“小妍,不是伯父說你,這世間之事,偶然”
“八年前,又是叔父出題,那次叔父還未說話,喬輕疑就寫成一首詩,居然與伯父出的題目契合,難道又是巧合?世間有心靈相通一說,但難道叔父就與那喬輕疑心靈相通嗎?”
伯蕭紓大驚失色,看了看四周,連忙道“大膽孽兒,胡說什麼!”
搜尋半刻,見無人在側,舒緩了一口氣,餘怒未消道“老夫乃堂堂湘儒府域府主,怎會跟一五品宗門弟子心靈相通,要是你叔母知道,非得扒掉我一層皮不可!”
王浩啞然一笑:看來這伯蕭紓頗為懼內啊。
不過轉念一想,這伯生妍說的有理,世間有心靈相通一說,但也絕不會發生在堂堂湘儒府域府主與一個宗門弟子身上,那其中到底是何原因導致題目外洩,就很值得推敲了。
伯蕭紓顯然也想到了這點,看著王浩道“小妍,他是什麼人?”
伯生妍高傲仰起下巴道“他是我此次參加比賽的助手,怎麼不行嗎?”
伯蕭紓搖頭一嘆“你開心,怎麼著都行,但是小妍吶,叔父是斷然不可能洩題,這你想都不用想了,但是那題目前一天想好,叔父卻會寫下來,並不會隨身帶在身上,這期間,有沒有人接近過這題目,叔父卻是未知。何況,雖然湘儒府域文
武同修,但是還是重武多過文,如你所言,這喬輕疑即使是贏了比賽,又能如何?總不會得到什麼好處,也就一些虛名而已,這些虛名在小妍,你的眼裡看來,應該也不足為道才是。”
王浩敏銳的抓住關鍵詞:虛名?也?不足為道?
這伯生妍莫非不是此湘儒府域中人,來頭很大,比之這伯蕭紓更甚?
看著伯蕭紓雖然是在生氣,但言語之中,卻分明帶了一絲恭敬之色:難道,自己猜的果然不差?
王浩將震驚之色按捺在心中,如此說來,此次要求這伯生妍辦的事,沒準這伯生妍還真能解決。
思及至此,王浩開口道“小子不才,有一良策。”
伯生妍與伯蕭紓同時轉過頭,看著剛剛幾乎沒怎麼注意的王浩。
伯生妍愧意一笑,若不是王浩現在說話,自己差點就將他忘了。
“王浩,你有什麼建議,直說便是,無需忌諱,若能有所幫助,我叔父定然不會虧待你。”
伯蕭紓眉毛一抖,連連道“沒錯沒錯,王浩,你儘管說便是,若是有理,老夫甘願一聽。”
王浩成竹在胸,開始將自己的推測及解決之道娓娓道來。
拖拖拉拉籌備了將近大半年的詩賽大比總算開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