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嘮嘮叨叨個沒完沒了,早就看你不順眼了。”
王浩撂下一句話,不顧周圍人反應直直對著天上幾片虛幻的人影道“歸長老,現在你要說話算話。”
歸長老滿意的捋了捋鬍鬚,卻淡淡道“老夫方才說的是這場比試,你瞧,你對面又來人了,還不快接著,比試結束才能給你。”
無視旁人看向自己的神色,歸行素心中洋洋自得。
幾位老者卻是明白了,怪不得那小娃娃反覆確認,原來這老頭子真的坑過那小娃娃。
“沒用的東西!”宰蜻姣惡狠狠的對著低著頭的公西代。
微生翰螟在一旁道“宰師妹,那小子有些詭異,公西代他”
“敗了就是敗了,還找什麼藉口,既然敗了,就是廢物,滾到後面去,不準出現在我眼前!”宰蜻姣鄙夷無比的將視線從公西代身上移過。
“微生翰螟,你這善心用錯地方了,可不要因為這公西代與你師出一門,就袒護他,之前是宰師姐的一個奴才,如果勝了,也不過是地位高一點的奴才,現在敗了,就連一個奴才,也是不如的。”
車華沛一旁譏笑應和,微生翰螟只是遲疑一會,又復無比殷勤的連連稱是。
宰蜻姣眉頭倒蹙“宋庶疏,你去對那小子。”
此時宰蜻姣身後走出一面容清秀,卻佈滿陰狠之色的武者“是。”
王浩心裡暗罵一聲:這歸長老果然習慣性的坑隊友,卻看著對面這個喚為宋庶疏的武者。
此人修為在搬山境五重,倒是頗有些難辦。
“你們好不要臉,這小娃娃不過登堂境二重的實力,你們居然派出搬山境五重的武者來對付!”段幹四臉紅脖子粗的嗆道。
“剛剛你們不也是派出了搬山境五重的武者來對付那公西代麼。”宰蜻姣不甚在意的看著段幹四。
段幹四喉頭一哽“既是如此,那公西代也是搬山境二重的武者,與他相差不大,你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!”
宰蜻姣懨懨道“都是搬山境五重,有什麼不同,不想那小子死,儘管認輸便是,何必翻出陳年舊賬。”
王浩對著段幹四鎮定道“段師兄,區區搬山境五重,小子可以應付。”
不啻段幹四,就是那宰蜻姣此時也氣極反笑“好小子,看你如何應付,你若是勝了,我們都任你發落!”
王浩別過頭道“還是算了吧,你除了一張嘴臉令人作嘔,其他的優點,我實在看不出來。”
頓時那綴雲煙雀上的四十多人心裡都有一種大禍臨頭之感:完了,這小子完了,瞎說什麼大實話,這是你能說出來的大實話嗎?
那宰蜻姣聞言深吸一口氣,極力遏制住道“好好好,待你贏了也不遲!宋庶疏,給我往死裡打!”
果然
那宋庶疏所依仗的,並非如剛剛那公西代一般,是肉身功法,而是一門名叫《混元天星勁》的高階武技,此武技雖然只是玄階,但散發出來時,卻有那麼一絲移海境的武者才有的獨特威勢。
王浩猜測該武技應該是這宋庶疏跟隨一移海境的武者所習,日子一久,不論是招式還是出招方法,都與那大能如出一轍,因此處處沾染了移海境武者出招的習慣。
而且這宋庶疏在習武時,應該也是移海境的武者助其領悟此間真意。
就是這麼一絲移海境的氣息,卻足以讓王浩如臨大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