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浩一邊調息,一邊睜開雙眼:昔日千郡中的八品宗門綴雲峰,其護宗靈獸綴雲煙雀,乃是登堂境九重的修為,而今看見的這隻綴雲煙雀已為搬山境二重,卻也只是代步工具,其上幾十人,雖穿著不同的門派服飾,看著卻像是來自同一府域。
他們所言的祈水府域,又是什麼地方?
“你叫池喬雙是吧,這榜上寫著你在內門弟子排名第一百,修為為搬山境二重,我這有一個師弟,也是搬山境二重的修為,你可敢與他一試?”
流沙綠洲的弟子見這一行似乎頗有些來頭,卻被如此囂張的氣焰打擊,心中都有不忿之色。
“微生師兄,你看,你說他們弱小,他們都不服的看著你呢。”那姓宰的女子面容清秀,卻自有一股刻薄之氣浮現而出。
那喚為微生師兄者,對著那姓宰女子奉承一笑“宰師妹放心,垃圾看不起我們,他們也是垃圾,而強者,就是被人敵視的,”轉而看著一臉憤恨的池喬雙,“你可敢迎戰?”
“有何不敢?我堂堂內門弟子,怎會不戰而怯?”池喬雙便是那內門弟子第一百名,初始他以為王浩便要挑戰於他,後來王浩打敗了排名第八十四的饒世初,心中亦是砰砰直跳,現在遇到與自己旗鼓相當的,自然要一雪前恥。
“好,公西代,你去一試,記住,不可殺人。”
那公西代領命,一舉跳上了生死臺,池喬雙聞言更加生氣:莫非還看不起自己?今天被一個登堂境的看不起就算了,居然這個眼睛長在鼻子上的傢伙還特意關照不可殺人?難道是覺得自己必死無疑?
“好膽,今日你若殺了我池喬雙,我池喬雙也絕不皺眉。”
王浩見這池喬雙頗為激動,暗暗搖了搖頭。
對面那微生武者笑著對已經戰在生死臺上的公西代說道“既然人家也不要你留情,你也不必留情了,且就給他一些厲害瞧瞧,省的這個天芒府域如此弱小,還真總以為自己是萬府之首。”
公西代領命,池喬雙不待那公西代多言,便一往無前的衝了上去。
喚為公西代的武者看來似乎一動不動,卻也在那池喬雙靠
近的一剎那,只揮出一拳,就直直將那池喬雙一舉轟下了生死臺。
靜!
怎麼可能,都是搬山境的武者,即使雙方有些距離,也絕不可能這般一拳就被打下場去。
“你作弊!你一定是使用了什麼特殊的陣法或者是符,否則都是搬山境二重,怎麼可能池喬雙一拳都不敵!”
一外門弟子情緒激動的喊道,頓時贏得了許多弟子的附和。
那池喬雙只是蔑視的看著諸人,雙臂交握站在生死臺上不發一語,任諸人點評。
那喚為微生的武者與姓宰的女子也都但笑不語,但看著諸人,眼中明顯有一種嘲諷之意。
此一行隊伍雖然著的宗門服飾都不一樣,王浩卻見是以這姓宰的女子與那微生武者,及另一名臉上同樣充滿桀驁之意的女武者為首。
另一名女武者懷中抱著一把劍,見眾人情緒激昂,忍不住嘲諷道“一群垃圾,看不清事情真相就在這裡隨便嘰嘰喳喳,真是可笑至極,這樣弱的東西居然也敢稱為內門弟子,我看做個記名弟子還差不多,簡直是給你們堂堂五品宗門丟人。”
旁邊那姓宰的女子看似婉言勸道“車師妹,這流沙綠洲好歹也是堂堂天芒府域的五品宗門,更是五品宗門中的榜首之位,車師妹這般斷言,恐怕有損其名啊。”
“什麼垃圾榜首,也就只有天芒府域這樣弱小的地方,才會將那種垃圾也稱為是內門弟子,這種人在我們祈水府域,連做個記名弟子都很勉強,真是枉費我們特意千里迢迢過來,只為一睹傳說中流沙綠洲的風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