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乎意料的是,第一個出場的居然便是那胥子琛。
王浩見胥子琛瀟灑的拿出一把摺扇,“譁”一聲又順暢開啟,這時節已到冬至,天氣寒冷,也不知道這把扇子對他的作用是什麼。
但那胥子琛似乎得了這把扇子,便得了無比之大的信心一般,臉上洋溢著必勝的神情。
其對面一個武者乃是一麻裳武者,已近三十,一臉兇悍,看來極不好惹。見胥子琛如此做派,登時就有點看他不過。
那麻裳老者的兵器為雙刺,當他提著雙刺往胥子琛衝過去時,胥子琛還在那邊接受臺下許多小迷妹的讚歎。
王浩眉頭深深皺起,這胥子琛真是
但見當那雙刺襲來,這時胥子琛才懶懶的看了一眼,忽然又將開啟的摺扇收回,只輕輕以一把扇子擋住那雙刺,麻裳老者本就是使出全力一擊,在胥子琛如此動作下,居然再進不得?
王浩看的明明白白,這麻裳老者見胥子琛如此做派,以為是胥子琛瞧他不起,但卻完全忽略胥子琛的修為,乃是登堂境。
那麻裳老者也是扣門境九重,但在登堂境武者凝聚兩倍自身優勢下還是不夠看。
因此胥子琛看似輕飄飄一擋,實際上,卻是境界對境界的壓制。
“就你這點水平還有勇氣跟我對戰?我可不得不佩服你的本事。”胥子琛極為傲慢說出這話,頓時那麻裳老者的雙臉漲紅,胥子琛咧嘴一笑,以扇代兵,將那麻裳老者一舉抽飛到臺下去。
“哇,胥公子好帥!”
“胥子琛加油!”
“胥公子,我們挺你!”
……
見那胥子琛理所當然的將那麻裳老者打飛出去,一眾看官男性武者還不如何,那些女性武者,尤其年紀稍小的,見胥子琛年紀輕輕,又是八品宗門真傳弟子,武功如此了得,一個個眼冒桃心,大聲宣告。
坐在觀眾席前排的綴雲峰掌門,笑呵呵的對著拓蒼山派的掌門道“呵呵,看來仁兄真是教了位好徒弟啊。”
拓蒼山派掌門撫了撫鬍鬚道“年輕人,到底還是氣太盛,不知道收斂收斂。”
綴雲峰掌門道“年輕人就該鋒芒畢露,這樣才有一往無前的銳氣。”
“回頭我一定教訓他!”
說是這樣說,可是依據那胥子琛的表現,此番不說直接闖進前五百,闖進前一百也是極有可能的。
綴雲峰掌門聞言暗暗翻了個白眼“仁兄先且慢,本人所教的兩個不成器的弟子,即將也要上場了。”
但見一陣如潮的掌聲而過,季盞在一片歡呼聲中擊敗了對手。
而下一個,卻是駱銜岸。
當對面站著對手為登堂境二重時,王浩見駱銜岸臉上無絲毫慌亂之色。
除了這駱銜岸也為綴雲峰掌門弟子,對方恐怕還不知道這駱銜岸手中有一隻陰陽訛獸的事情。
但見對方似乎一上來便要直直一舉將駱銜岸擊打下去,駱銜岸與對方旗鼓相當,絲毫不落下風。
王浩點點頭:這駱銜岸雖然平常傲慢了點,一身修為卻是不差,由此可與那人拼個不落下風也是可證實力。
加之
那人久攻不下,心浮氣躁,手下使出的力道一層比一層大,就在這時,那人忽然從丹田召喚出一道登堂之橋來。
“哼,駱銜岸,我知道你地位頗高,但我這橋,是為攻擊疊加之橋,你可能再與我針鋒相對焉?”
看著對方的橋呈藍色,一臉勢在必行,駱銜岸微微一笑“你有登堂之橋,莫非以為我沒有嗎!”
但見駱銜岸閉眸,剎那見,一座洋溢著青色光芒的登堂之橋傲然挺立。
“什麼!”
“我這橋,是為對方攻擊衰頹之橋,以你登堂橋,比我,你待如何?”
說完便攜著登堂之橋狠狠向對方撞了過去,對方在看見駱銜岸的青色小橋,哪裡還敢再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