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水沼澤的地勢與別處不同,這裡多的是藤蔓灌木,參天大樹,就連整個黑水沼澤也是在樹林中悄然而起。
一道黃色的光芒從遠處掠過,偏移了些微,差點就打在了王浩與孟朝甲藏身的這棵大樹上。
“快,這玉羅朱厭現在還是幼年期,沒多少實力,趁周圍沒有其他靈獸,先將它收拾了。”
“駱銜岸,你那道火焰射出時能不能瞄準一點,差點就把老子衣服燒著了。”
喚為駱銜岸的武者歉意道“抱歉抱歉,剛剛本來可以打到那玉羅朱厭身上,不曾想居然被它一扇翅膀躲過去了。不過季盞,你這身法一直是你引以為傲的,這樣半天連他一根毛都沒薅到,我們兩個乃堂堂登堂境的武者,被一隻扣門境的靈獸逼到這種程度,太說不過去了吧。”
王浩在那棵大樹後面,看到兩個身著黑衣,腰間繫一根黃色腰帶的武者,正在那樹林中追逐著一隻玉羅朱厭。
糟了,要去那紫韻龍皇參,勢必要走這條路,繞過去的話,即使不願意進那黑水沼澤都得進去了,可是現在這條路上卻又發生瞭如此事情。
那玉羅朱厭一邊拍著翅膀,一邊口中吐出明黃色的火焰。
“季盞,你看吧,這小畜生已經初具了些身帶異火的天賦,這火焰雖然不強,但若它以後成長起來,定然可以傷筋動骨。”
“不要為你到現在還沒有將這玉羅朱厭拿下找藉口。”
“我找藉口,你不是連它的毛也沒薅到一根?”
本來是對著玉羅朱厭發起的攻勢,現在忽然兩人之間瀰漫著一股火藥味。
玉羅朱厭得了空隙準備溜掉,卻在這時,那駱銜岸的空間袋中赫然暴跳出一隻登堂境的陰陽訛獸,在那陰陽訛獸與兩人的聯手圍攻下,玉羅朱厭奄奄一息,最後被季盞一個逮住割了喉嚨。
“這屍體歸我。”季盞拿著那玉羅朱厭的屍身道。
“可以,那待會找到的那株靈藥便歸我。”駱銜岸將那陰陽訛獸又復收回了
腰間掛著的一個袋子。
“怎麼可能!這殺了玉羅朱厭的人是我,難道是你嗎?”季盞暴跳如雷。
“如果不是我放出這陰陽訛獸,你焉有機會可以殺的了這玉羅朱厭?這玉羅朱厭已雛生異火,你從丹田將那火苗取出,加以溫養便可得到一道玄階火焰,你想吃白食,也得問我與我的陰陽訛獸答不答應!”
駱銜岸說完便作勢要再將那陰陽訛獸放出,季盞眼神中閃過忌憚神色。
這駱銜岸總是如此勢大,總是欺辱同門弟子,若非是看其為師傅最寵愛弟子,早也看他不順眼多時。
“好好好,就因為師傅給你馴化的這隻陰陽訛獸,你才總是一人獨大,今日我季盞記住了,”將玉羅朱厭的屍體甩過去,“下次你給我等著!”
駱銜岸笑眯眯的接過玉羅朱厭的屍體,就在這時,王浩身邊的孟朝甲的頭往外側了側:他想知道這兩人一直爭搶的玉羅朱厭到底長什麼樣子。
而那季盞眼尖,一眼看到“那樹後有人!”
王浩連忙將孟朝甲的嘴巴捂住,對他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,便大大方方的站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