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開他!”
王浩站在參賽席上,對拓跋璽毫不客氣。
“放開這個胖子?放開這個胖子,你拿什麼來回報本世子呢?”拓跋璽一腳狠狠將金元寶踹向遠方,金元寶“哇”一口,吐出許多鮮血,模樣十分悽慘。
楚飲白笑眯眯的摸著下巴,對老神在在的神挽弓道“世子,這拓跋璽如此,可是世子授意?”
“非是我授意,不過我很滿意。”
楚飲白意味深長的看著在彤階天闕上不可一世的拓跋璽:酆沮大荒雖然說起來,在那百家青州,只是個不上不下,很一般的馴獸宗門,但這酆沮大荒將最富有成就的一個馴獸女子,硬塞給了秋墟洞天的現任洞主,即神濁墜為妾,雖膝下未有子嗣,但是卻也是切切實實的傍上了這棵大樹。
按理來說,酆沮大荒這樣的勢力,在百家青州上不得檯面,可是放在其餘洲際中,也屬於是不可一世的存在,其中固然有酆沮大荒本身的實力,但是傍上了秋墟洞天這棵大樹,風頭更甚,漸漸有蓋過嘯月天狼一族。
嘯月天狼一族乃是靈獸,是種族漸漸稀少的靈獸,也是依附於秋墟洞天而生的存在,可是最近這酆沮大荒勢盛更加,這楚飲白自然也開始找起別的退路來,方才神挽弓對自己說的,近日與焰水城廓走得很近,便是如此了。
可即便如此,嘯月天狼家族的榮耀也容不得任何人玷汙,何況還是一個以馴獸為主的勢力,馴獸師與靈獸本就是水火不相容的兩家,而這兩家日日相見,早已勢如水火,表面的客氣也只是暗潮洶湧前的平靜罷了。
此刻,彤階天闕中的拓跋璽笑的猖狂,楚飲白嘴角一勾,將欲取之,必先予之。
“你要是能給我跪下,舔乾淨本世子的鞋底,我便考慮,放過這胖子一馬。”
拓跋璽十指蜷握成爪,對著半死不活的金元寶狠狠一抓,金元寶的身軀便迅速被吸附,又再次落在了拓跋璽的手中。
拓跋璽揪著金元寶的衣襟,對著王浩側了側頭“金元寶,聽到沒有,你現在的生死,都掌握在你兄弟的手中了,如果你兄弟願意給本世子低頭,本世子饒你一條狗命也無不可,就看你兄弟跟你,是否真的是情比金堅了。”
王浩雙手狠狠握緊,指關節發出“卡啦卡啦”的聲音,青筋遍佈,怒視拓跋璽。
“呵呵,不過看這架勢,你們之間的感情,似乎並沒有本世子想的這般好,真是可惜,你的狗命,就要毀在你這兄弟的手中了。”
“王浩,千萬不要
答應這等卑鄙小人,這拓跋璽,即使你答應了他的要求,他也絕不會放過元寶的。”
錢發財大聲疾呼,拓跋璽道“他說的不錯,但是呢,王浩,你若臣服,本世子有可能放,也有可能不放,但你若是不,這胖子就死定了!”
拓跋璽再次對著金元寶臉上惡狠狠一踩,金元寶的臉頓時呈凹窪之狀,極其悽慘,更有鮮血淋漓,一時性命危在旦夕。
“嗚嗚——窪浩,不,不,不——”
金元寶下巴被卸,無法開口說話,只能含含糊糊呻吟出聲,卻眼角流下淚水,死死的看著王浩,一直阻撓。
“嗚嗚嗚嗚——不,不——”
王浩雙手緊握,恨恨的對拓跋璽道“你若放開他,我必不追究,否則他若出任何差池,你酆沮大荒滿門上下,皆要因你一人,死無葬身之地!!”
拓跋璽臉色鉅變,看著王浩“好好好,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情況下,你居然還敢口出狂言,看來這胖子的性命,你也並不想要,既然如此,我何必再給你任何機會,王浩,我拓跋璽給過你下跪的機會,既然你不珍惜,那陰曹地府,你再跟這胖子團聚吧!!”
“金元寶,給我死!!!!”
拓跋璽抬起右腳,對著金元寶的脖頸之處,就要狠狠踩下去,這一腳若是踩下去,金元寶的性命就是大羅金仙也難救。
賽場之外設定了壁障,除非得到裁判認可上陣的兩人,其餘之人無法穿梭,這也是為了保證比賽進行的公平之處,以免造成比賽之時出現他人上場攪局之狀。
“元寶!!!!”
王浩淒厲一喊,好恨,好恨,恨自己無能為力,恨自己即使諸多手段,在這般情況之下,連自己的兄弟都不能施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