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”
南抑攘、戚仲莊、竇懷燃同時無比震驚的看著王浩“是你?”
這句話王浩今日已經是第四遍聽到了,不由十分無奈的掏了掏耳朵“是我。”
南抑攘心神大顫“方才我的大軍,難道是——”
戚仲莊忽然在南抑攘身邊,指著魏城歌道“那在王浩身後恭敬站著的人,似乎是那佑蔭揚州九公子之首魏城歌。”
怎麼可能?
魏城歌不是已經離開佑蔭揚州,去了別的世界嗎?相傳在十五年前,魏城歌便已經是這個世界除了那道主伯袖更之下的第一高手,卻去了別的世界,沒有魏城歌牢牢的壓在人的頭上,眾人都覺得為之一輕,現在魏城歌強勢迴歸,這豈不代表,昔日的第二高手又回來了嗎?
不,應該說,那伯袖更現在已經死了,這魏城歌應該是這佑蔭揚州的第一高手才對,而且這魏城歌已經離開了佑蔭揚州十五年,這十五年內,以魏城歌的天賦,又怎麼可能還在原地踏步?說不定早就達到了一種難以想象的地步了。
當初的第二高手,現在的第一高手卻恭恭敬敬地站在王浩的後面好似侍衛,這說明了什麼?
方才那戚仲莊提醒自己的,就是這個意思,南抑攘呼吸一滯,與此同時忽然想到了不久之前,有人將自己三人從那莫名強大的生物手下救出來的事情,當時自己猜測,可能是敵非友,想讓自己受更大的折磨,卻沒想到,一語成讖了?
“難道——?”
見南抑攘回憶的眼神,王浩自然知道這南抑攘在想什麼,什麼話也沒說,只是對著他笑著點了點頭。
“呲——”
真的是他。
見王浩承認,南抑攘心頭一震,霎時間驚懼無比,卻王浩現在毫無修為,又摸不清真假。
王浩看著南抑攘、戚仲莊、竇懷燃的表情,對著魏城歌道“你先去找人,將引雲渡口、天水湘橋、聽香水榭全數殲滅,武者一個活口不準留,凡人可以放過,但是凡人中,若有這三人的直系或旁系血親,也不得留。”
魏城歌笑著看了看一臉死灰之色的三人,心裡暗歎:惹誰好,偏偏來惹王浩,真是自作孽不可活。
南抑攘、戚仲莊、竇懷燃聽到王浩平靜的對魏城歌佈置命令,大喝“豎子爾敢?”
王浩單手一揮,方才叫嚷的竇懷燃雙臂被齊齊斬斷,鮮血連線著碎末,好似下雨一般落了地。
呲——
說斬就斬,好狠!
王浩看著魏城歌“還愣著作甚麼?”
“噢噢,我這就去。”
見王浩一下子斬斷了竇懷燃的雙臂,又對魏城歌如此命令的口氣,三人心底一涼:完了,這王浩八成已經達到了一種自己三人難以想象的地步了。
竇懷燃不傻,雖然失了兩臂,疼痛難忍,但是自然知曉現在的王浩意味著什麼,當即一句話都不敢說了。
王浩將視線落在戚仲莊身上,又在南抑攘身上轉了一圈,見三人咬牙紛紛,臉上青筋直爆,顯然對自己方才的話起了反應。
“你對我滅掉你們全宗,有什麼意見嗎?”
南抑攘忍痛低下頭,心底藏著巨大啊痛苦與憤怒“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