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這叱幹袂不過是發現了一株綺鬱金香,這株綺鬱金香的藥齡也並非很大,不過只有八百年的藥齡,奈何這叱幹袂嚷叫的聲音太大,引得正巧從這兒路過的公儀銜月側頭看了一眼,譏諷了一聲“土包子”,叱幹袂便梗著脖子喊了一聲“土包子能發現的綺鬱金香,有的人說不定連棵草都沒有找到。”
於是慘案就此發生了。
叱幹袂知曉這公儀銜月的霸道,還是本著惹了事就跑的想法,對這公儀銜月並沒如何客氣,這當然引得公儀銜月不滿。
隨後這叱幹袂還好死不死的說出了“王浩是我徒弟,你敢惹我你就死定了”這樣的話,可不就是正巧一枚炸彈炸在了公儀銜月的神經末梢上?這公儀銜月聽了這話,還如何肯放過這叱幹袂?
公儀銜月眼中閃過晦明的光芒,陰森森的看著叱幹袂道“你剛剛說什麼?有種再說一次!”
“哈哈哈哈,也有你們這些世家的王八蛋害怕的一天!”
陸流松在身後提醒道“師傅,放狠話歸放狠話,不能丟了氣度。”
叱幹袂點頭深覺有理,對著公儀銜月道“說的對,好歹我現在的二徒弟也算有臉面的人,我這做師傅的也與有榮焉,”看著公儀銜月“哈哈哈哈,也有你們這些鱉孫害怕的一天!”
回頭對陸流松“徒弟,你看這樣夠有禮貌了吧?”
公儀銜月氣的七竅生煙,現在也無需考察這叱幹袂到底是不是那王浩的師傅了,只是這招人厭又能壞人好事的樣子,便與王浩如出一轍,肯定就是王浩那廝的師傅!
“來人!”
公儀銜月大喝一聲“給我全數抓回去,嚴刑拷打,不問出王浩的下落,誓不罷休!”
叱幹袂這才緊張的看出來,這公儀銜月很明顯是跟王浩有仇的仇家啊,而自己居然還好死不死的沒有眼力勁的把王浩說出來了,這不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嗎?
叱幹袂腆著臉笑道“我說這位帥哥,老夫一時糊塗,誤觸公子怒點,其實老夫與那王浩,不熟啊
——”
王浩本想急忙下去救那叱幹袂,卻因為叱幹袂這一句話,往下去的身軀硬生生停止,狠狠一栽,吸了口氣。
魚彎彎幸災樂禍“看來你這師傅也不怎麼疼你麼,居然大難臨頭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,要是我師傅,她絕不會如此厚顏無恥的。”
王浩忍著道“他不是我師傅。”
“不是你師傅為什麼說你是他徒弟?且言語之中還以你為傲的樣子?”
王浩揉了揉太陽穴“這事就說來話長了。”
公儀銜月冷笑一聲“你傻,還當我傻嗎?方才你遇到危險,口口聲聲搬出救兵,希望我知難而退,現在那王浩遇到危險,你極力掩護,分明是舐犢情深,想包庇那王浩逍遙法外!!”